“王爷,我可是你的王妃,我看上点东西要买下又怎么了?”
“你为何这么狠心、小气呀?那些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留着有什么用?”
气呼呼地说完,云知雪宛若受了极大委屈,直接往褚长宁的肩膀打一下。
“放肆!”褚长宁眼中划过一道冷芒,“你是个什么身份,不过几日的时间,就忘了吗?”
云知雪大受打击,旋即声音哽咽道:“原来王爷是这么看我的,既然如此,王爷就自个回去吧。”
“阿七,我们走。”褚长宁被云知雪的无理取闹弄得厌烦,神色冷凝地离去。
云知雪茫然无措的立在原地,受人指指点点。
之后似受不了这份难堪,她掩面跑开。
隐藏人群中的几人互相对望一眼,立即分头行动。
察觉到身后有人,云知雪脸色微微一沉,口中却发出似哭泣的声音。
然而那如影随形的感觉越发强烈,云知雪只觉不妙,便开始想办法甩掉他们。
利用如迷宫一般的巷子,终于将人甩掉。
还未松口气,她就看到一男子举刀对向一昏迷的女童的画面。
“住手!”
惊怒交织的云知雪心念一动,就从实验室中取出一瓶药剂,狠狠地朝
男子砸去。
男子被砸中的地方发出滋滋响,但他顾不得喊疼,如受惊兔子瞬间跑个没影。
云知雪下意识去追,跑去几步,觉得这样不妥,立即折返回女童的身边,替她诊脉。
发现脉象和妙手堂的女童一样,云知雪的眼神顿时如寒潭冷冽如刀。
“早知是对小孩下手的畜生,我就该甩化尸粉了。”
咬牙切齿地说完,她又觉不对,立即环视四周。
见此处小巷狭窄破败,她想一想,就抱着女童,在这小巷转一圈。
没发现不对之处,云知雪觉得事情变得复杂了,忙将女童送到妙手堂,便去找褚长宁,将疑惑告诉他。
“阿七,去查。”褚长宁冰冷的眸中闪过戾气,“也查一下相邻的几个街巷。”
“是。”阿七领命而去。
一旁的云知雪思索一会,就说:“这女童遇害的事,铁定不止我们撞见的几例,我想请你帮个忙,阻止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
“你想怎么做?”褚长宁问道。
云知雪眼里露出自信的光芒,“将事情闹大,让百姓提高警觉,保护好孩子,使得恶人不敢轻举妄动。”
褚长宁采纳云知雪的提议,派人将女童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一日
,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而昔日繁华的街道不见一个孩童不说,连带着各方生意都凋零不少。
京兆尹调查一番,觉得再这样下去,京城的商税会跌入谷底,忙写奏折将事禀告给皇帝。
一听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如此大案,皇帝震怒,下令褚长宁七日内查清女童案。
“七日?皇帝可真看得起我!”褚长宁接到旨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讥诮的弧度,“我若七日查不清,又当如何?治我的罪吗?”
他的声音透着森冷的寒意。
云知雪听后,只觉浑身血液都凝结成冰,朝外散发着寒气。
哆嗦下身躯,她同情地看一眼褚长宁,便思索道:“阿七昨日去查,虽未查出什么线索,但我始终觉得那小巷藏着秘密。”
眼眸微转,她建议道:“不如我们乔装一番,从那里的平民入手。”
“可。”褚长宁看着她,眼神不自觉温和,“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去那几个女童的家中调查。”
敏锐察觉到褚长宁的眼神变化,云知雪愣愣地看他一会。
在他的视线对过来时,她有些心慌的收回目光,胡乱嗯一声。
一刻钟后,两人悄然离府,以妙手堂大夫的名义,走访几位女童
的家。
女童的长辈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隔壁家的小孩却提到一件事。
那就是几位女童出事前,都被一个长相憨厚的人问生辰,喂糖。
问生辰?喂糖?
这又意味着什么?
云知雪与褚长宁对视一眼,都可看到双方眼底的疑惑。
之后两人离开小巷,来到妙手堂。
见女童已苏醒,情况算稳定,云知雪立即询问她们。
然而她们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云知雪没有办法,只能与褚长宁回去。
但刚坐下,抱住被双喜带过来的云遥江,她忽然升起一个想法,当下就和褚长宁商量起来。
“那些女童的生辰相近,可人却没什么特殊的,我想我们可以找一个生辰差不多的女童去将人引蛇出洞。”
褚长宁本就有这个想法,但他手下没有孩童。
而有孩子的人家又因为女童案,将孩子看得非常严。
一时间,他倒没什么好人选。
“娘,我可以帮忙。”云遥江怯怯地看一眼褚长宁,就一脸期待地望着云知雪,满脸希冀地道。
“不行。”云知雪想都没想就拒绝。
云遥江红了眼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