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都走了,你还没回过神来,说了好些吓人的疯话。”香花回忆着那天的情形,“后来我都不敢和你说那天的事。”
芋头笑了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回到青山村就安全了。”
香花定定地看着他,小声问:“你能和我说说他到底是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才让你觉得那么可怕吗?”
芋头不想说。
那人的身份地位,一百个周员外也比不上。她知道了除了徒增恐惧,并不会有什么帮助。
“他总不能比镇国将军还厉害吧?”香花问。
“他爹差不多。”
香花高兴起来:“他有爹在啊?那他做了坏事,他爹不管教的吗?”
芋头没忍住苦笑了出来:“他爹就他一个儿子,自然什么事都知道。”
“他爷爷奶奶呢?”
“没了。”
香花托着腮:“那这问题可不小。想来他家的祠堂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芋头见她如此认真地苦恼,眉头舒展了些。
“他那样大的官,天下只有一个人能治他。”
“皇上?”
“对呀!”香花拍手说,“戏文里不是唱了吗?咱们告御状去!”
芋头却知道,不说青山村和京城隔着山高水远,就是到了京城,那宫门是能随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