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儿看着这两名土匪,淡然道:“你们是蓬仙寨的?”
“既然知道我们蓬仙寨的大名,还不快留下银子和马,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银子和马你们都想要?”
“废话!”
“想要,那就过来拿呀。”
两名土匪这话给震慑住了。不过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对方不过是个小白脸,就算会武功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这么一合计,两土匪便自认为胜券在握。
“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可别怪我们没给你机会,现在乖乖留下银子和马,给我们两磕个头叫声爷,我们就饶你一命。”
苏洛儿嘲讽道:“废话怎么这么多呢?”
两土匪立马暴跳如雷,挥舞着钢刀冲了上去。
苏洛儿轻身一跃就落到了两名土匪面前,赤手空拳卸了他们手中的刀,就一个分筋错骨手将他们的胳膊给弄脱臼了。
一套招式下来不过五招,就将两名土匪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苏洛儿解了他们的腰带绑在一起,将二人像蚂蚱一样串在一块儿,再骑着马牵着他们往蓬仙寨而去。
不多时,苏洛儿就来到了寨门前,早有小喽啰飞报大当家陈广。
陈广一
听有位少年郎绑了他的小弟,顿时大怒。
这不是明摆着上门挑衅吗?他立即操着那口金翅大砍刀,领着一干小弟冲了出去。
“什么人,胆敢在我蓬仙寨撒野!”
陈广怒喝起来,声若雷霆,宛如怒火金刚降临大地。
众土匪摇旗呐喊,声势浩大。
苏洛儿不屑一笑,“陈头领,好生威风呀。”
她的音量不大,却在一众呐喊声中显得格外清脆。
陈广立马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脊背发凉。他朝那骑马的少年定睛一看,顿时一惊:“哎呀我的娘耶,这不是苏、苏姑娘吗?”
陈广立马怂了,小弟们也瞬时偃旗息鼓,惶惶而立。
苏洛儿冷冷道:“都散了吧,里面说话。”
陈广连忙令手下人散去,然后亲自上去迎接苏洛儿。
苏洛儿不领其情,径直骑马而入。陈广大气不敢出,明明是个满脸大胡子,身材魁梧的壮汉,却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一般,垂着脑袋跟在苏洛儿的身后。
大堂内,苏洛儿坐在茶几旁,悠悠地喝着茶。
陈广不敢坐下,只站在她跟前,听后差遣。
“苏姑娘,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可都想死你了……”
“大当
家也会油嘴滑舌吗?”
“陈某所言,句句都是发自肺腑呀!”
苏洛儿放下茶杯,冷眸一抬,盯着陈广。
陈广只觉得平地里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我不是让你约束手下,不要再做打家劫舍的事情吗?怎么他们还敢这么做!”
“苏姑娘息怒,他们这么做,小的确实不知情呀!再有就是,兄弟们觉得采药没有出路,因此多有怨言,不少人都想重操旧业……小的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劝他们多点耐心,相信苏姑娘一定能为大家谋个出路了。”
“少打岔子,我就问你,他们是不是犯了错,是不是该罚?”
“是!”
“那还等什么?”
陈广立即大喊一声:“来人!”
两名手下走了进来。
“将他们二人带下去,当众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那两犯错的土匪慌忙向苏洛儿求饶,但苏洛儿无动于衷。
两人被带了下去,不一会儿,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就传入大堂之中。
陈广很是心疼,却无奈皱眉叹息。
苏洛儿倒是没想到他这么有情有义,居然会疼惜手下。
“陈广,如今是太平时节,乾坤朗朗,当山贼土匪是没有出路的。
趁着朝廷还没有注意到你们,赶紧改邪归正,回头是岸。”
“苏姑娘,你说的是,但大伙儿多半是犯案在身的人,不当山贼,也没出路呀!”
“你要是听我的,一定会有出路的。”
陈广原本是不信任苏洛儿的,但见苏洛儿这般信心满满后,忽然觉得她就是老天爷派来的救世主。
夜幕降临,大堂里灯火通明。
四十余名土匪面对面站成两排,相隔十步距离。中间的空地上,陈列着他们采回来的“药材”。
对于他们交出来的第一份答卷,苏洛儿非常不满意。因为他们采回来的药材,有三分之二都是普通植物,没有一点药用价值。
“我让你们去采药,不是去拔草,看看你们都带什么回来了?”
“姑娘,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些草药……”一小喽啰鼓起勇气说道。
“你们确实不认得那些草药,但我认为,我已经留下草药的样本,你们若认真去采药,不应该会是现在的结果!”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喽啰被苏洛儿说中了,立马就不出声了。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对采药一事感到迷茫,看不到希望。但我可以非常确切、且负责
地告诉你们,采药可比当山贼要有前途。”
“我们凭什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