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
“不过是老夫觉得才子佳人颇为登对,如今……”姜父说不下去了,直接命人请江知仁离府。
管家是为数不多知道姜绾对江知仁那些许不同的人,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只道:“公子既已高中,将来定是前途无量,如今姜府不便再留客,只求公子速速离去,不要为难小的。”
话虽如此,但江知仁不走,姜府也无人赶他,只当他不存在。
有一天,姜父终是道:“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不会愿意看到你,因她受困于此的。”
这才是他们欲语还休的原因。
“小生,知道。”
一夜未眠,江知仁握着笔,犹豫再三还是写下了那封婚书。
他说,身如浮萍,求一隅,安一生。
姜父为此勃然大怒,管家也不再心软,将未来的状元郎扔出了门。
可江知仁就跪在姜府门前,念着婚书,闹得满城皆知,任人如何劝也不毫无悔意。
最后,姜父到底还是心软,放了他进来,将他引到姜绾的棺椁前,说:“她不疼的。”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生,只想代她继续照顾您,求您成全。”
“何必呢……”
姜父拿过江知仁递上的婚书,放入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