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哟,还不信,她全家可都死在景国人手里,你不会不知道吧?”
澹台烬眸光黯淡下来,他当然知道,但他不知道寂佩是否在意。
应该不吧。
回去时,澹台烬特意避开了寂佩。
屋里缝补的针线没了莹心出门去拿,却被之夏拦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澹台烬叮嘱过,让她千万别同任何人说起。
“针线这些东西一般只有澹台殿下被打了你才会用到吧?”
之夏今日出奇的机敏,出口的话与其平时大相径庭,莹心一惊,使劲摇头,蹙眉就像要哭了,“真的没什么,行行好别问了。”
莹心一走,寂佩便自暗处现身了,“之夏,我们跟上去看看。”
只见莹心在一旁缝补那件被撕破的斗篷,澹台烬趴在桌上不言不语,眼神也空洞,嘴里不知在喃喃些什么,莹心听了一声叹息。
“小姐,定是那群人又打了澹台殿下,我们当真还是不管吗?”
其实方才质问莹心的话术是寂佩教的,她们远远便见了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