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耸了耸肩,一摊手,“这样吧,我随夫君一起去。”
自进入宫门,夫妇二人便由人看着领着径直往大殿而去 。
吴总管拦下寂佩,“公玉小姐,陛下只召见澹台世子一人。”
“明白,我且就在这等着。”
待澹台烬进去了,她方才好好瞧瞧这离开好些时日的皇宫。
若再走一遍过往之路,想来不久她便会率景国的铁骑踏破此地。
见着寂佩的宫人,难免少不了议论两句,她听了也就听了,并不在意,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么些话术,没什么新意。
大殿内,澹台烬穿着前不久买的新衣,恭敬地立在那处,他与盛王隔着一帘黑幔,盛王是何表情他看不见,只听得到声音。
“这是一封从景国来的书信,是宫里寄来的,你想看吗?”
“不想。”澹台烬回答的干脆。
“想要得到亲人的音信呢是人之常情,你说不想反而诈伪了。”盛王试探道。
“景国于我远在千里之外,此生再不踏足,景王于我,也已遥隔二十载,此生再无相见,陌路人,异乡地,我不关心,也不必关心。”
“当真不关心?”盛王笑着反问,“你可知景王澹台无极就要病死了?”
“你的兄长澹台明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