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出声啊。”
纪言还是不说话,陈金默已经很久没见过纪言这副令人后背发凉的神情了。
他有了猜测,放柔声音问:“怎么了?”
“你们之前有见过吗?”
“没有。”
陈金默几乎是立马回答,也丝毫没有躲闪纪言审视的目光。
对此,纪言还算满意。
“吃饭。”她端了盘青椒炒肉丝,扭头坐上了饭桌,又开始催,“拿筷子!”
陈金默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家姐姐,能怎么办呢,只能哄着呗。
饭桌上,纪言没有如往日般问东问西,而是异常的沉默,很快就吃完了。
陈金默知道她心里憋着火,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调节,只得也默不作声。
等陈金默洗完碗碟,想到了措辞从厨房出来,纪言已经又躺在他的地盘睡着了。
不大的房子,只有一间独立的卧室,也就是纪言的,他一直睡在客厅的可折叠椅上。
说来,陈金默还很佩服纪言,仅凭一双手竟造出来这么巧的物件儿。
这椅子是纯木的,白日里是躺椅,人可以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