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不好,一个赛一个的蠢和丑。宫门外无人看守也就罢了,内外墙之间本该有的镇守驻军也不见踪迹,真生怕本尊不知道他们要摆台子唱戏。
“韵鹤,她就是魔尊?”其中一个面如白纸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打着折扇问道。
怎么,你瞧不上啊。
“是了。”声音自花亦的身后传来,花亦挑眉回望,不改淡漠之色,似是早就知道。
韵鹤官服一褪,摇曳着小腰肢,踩着小碎步,唇角勾起扬着小抹浅笑,别说,是有几分姿色的。
花亦是个爱美人儿的,此情此景下就不经要默叹一句,好好的富贵花,本该有无限风光,今儿却是要枯萎没有以后了,实在可惜啊。
韵鹤自然看不透花亦,细眉一横,“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但她转念一想又掩唇轻笑起来,“人之将死,你许是有话要说。”
花亦收回目光,郑重点头道:“的确是有话说。”
她再度看向那墙头那四个,迎上他们的眼,眉眼染笑,俏皮中还透着一股子艳色。
不,应该说是不惊不讶,自信自如,但一出口的话能噎死人。
“你们该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很招人喜欢吧?”
“美人何出此言?”
花亦指着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