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韵鹤感知到花亦的敌意,心虚之余却也一时间猜不透其中缘由。
“尊上,车驾……”
不等韵鹤说完,花亦直接打断道:“赶路要紧,腾云走。”
韵鹤又是一阵失神。
“你是听不懂本尊的话吗?”
“不是……”
就这样,韵鹤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地指引着花亦前去镜月宫,一路上态度还算恭敬。
不过这并不妨碍花亦不给她好脸色。
眼瞅天要黑了,许是担心花亦发作,韵鹤柔声道:“穿过这片密林,那便是镜月宫了。”
花亦抬眼顺着女官手指的方向看去,镜月宫内已点上了灯,是别样的金碧辉煌。
“那便快些。”
花亦被韵鹤身上的香料熏得只想作呕,早已忍耐到了极限,说完便没了影。
“哎!尊……”
花亦一走,韵鹤当即露了原形,白眼一翻冷哼道:“摆什么臭架子,谁爱伺候啊,早晚……”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侍女出声打断了,“姐姐小心着些,这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韵鹤倒也知道点花亦的厉害,又啐了口,低骂了句:“跟那扶若一样,就是个贱皮子。”
如此解了恨她便不再继续,催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