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其中一定有内情!
而戴俊为难她什么了呢?乌灵草——
“他们想让九爷死,是吗?”
戴俊瞳孔微微一缩,云漫夏见他这反应就知道,她又猜对了!
霎时,她俏丽的脸冷沉下来。
背后的人竟然是冲着白鹤渡来的!
看来白鹤渡的病有望能治的消息传出去,有人开始坐不住了!
从休息室出来,云漫夏神色间煞气重了许多,她对林深招手,正想吩咐几句,傅翊突然快步走了过来。
“小姐,外面来了位先生,说是来找您的!”
云漫夏眼皮倏地一跳。
什么人能找她找到这里来?
而且时间这么晚,现在都快晚上十点钟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她当机立断往后退了半步,同时推了纪鸣川一把,“你去看看。”
纪鸣川又不是傻子,他才不去!
“又不是来找我的,我出去干什么?”
林深问:“那位先生姓什么?”
傅翊对云漫夏三人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说:“消息是门卫打电话来说的,姓这倒是没说,我让他们问问……”
话音未落,云漫夏手机突然来了电话。
看到来电
显示上的“老公”二字,云漫夏心头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她艰难地接起,还没来得及说话……
“出来。”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云漫夏:“……”
五分钟后,云漫夏拉着可以分担火力的纪鸣川和林深,三人一起站在了研究所门口。
在他们不远处,路灯昏黄的光线中,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傅翊也来了,他疑惑地看了那辆车一眼,猜测着来人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云漫夏这么重视。
车上,车窗降下来一半,白鹤渡往那边看了一眼,见云漫夏竟然就这么站住了,磨磨蹭蹭地不敢过来,顿时眼眸微眯。
“去,请夫人过来。”他淡声下令。
保镖立即领命,走到云漫夏面前,“夫人,九爷让您过去。”
纪鸣川和林深齐齐松了口气,无情无义地挣脱她手,将她往前一推,“赶紧过去,别让九哥等急了!”
云漫夏:“……”
她磨了磨牙,一步步走到车子面前。
保镖恭敬地拉开车门。
她霎时和后座上的白鹤渡四目相对了,男人深邃俊朗的面庞,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危险又迷人。
“上
来。”他说。
云漫夏强作镇定上了车。
下一刻,车门“砰”一声被关上,云漫夏的小心肝都跟着抖了一下。
“咳,老公,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一声哂笑,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了她脸颊,迫使她转头,“你说呢?”
说?说什么?
云漫夏不敢吱声。
看她心虚得眼珠子乱转,白鹤渡手上微微用力,“现在知道怕了?嗯?”
“我怕什么……我是见到你紧张……”
脸上倏地一痛。
“嗷!”云漫夏秒怂,一下子扑进男人怀里,“老公我错了!”
白鹤渡捏住她后颈,“错了?错在哪了?”
“错在不该撒谎,不该骗你……”云漫夏蔫哒哒地说着,忍不住往外面看了一眼。
林深和纪鸣川是没有一点要过来的意思!
“看来你心里都清楚得很。”白鹤渡淡声,顺着她视线望了一眼,他语气冰凉:“还知道拉人入伙,一起骗我,我是不是该夸你聪明?”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消失,说是去哪里玩,第一个电话她就得露馅。
但是偏偏纪鸣川和林深也一起,的确是有个一起出去玩的样子,要不是第二个电话察觉出
不对,他恐怕就要被糊弄过去了!
云漫夏心里是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但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察觉到他有要生气的趋势,她急忙搂住他脖子,仰头就啪嗒啪嗒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
“我知道错了,老公你罚我吧,但是不要自己生气,我好担心你气坏了身子……”
白鹤渡:“……”
他像是不忍心罚她的样子吗?他像是要自己生闷气的样子吗?
这以退为进的演技实在有些拙劣,面上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眼睛还在悄悄偷看他的反应。
可明知道她是故意演的,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白鹤渡却还是不可自控地有些心软了。
眼眸沉了沉,他没好气地捏了下她脸颊,“下车。”
云漫夏眼睛微微一亮,忙不迭下车,还飞快跑到另一边,抢在保镖之前,给他拉开车门,“老公,下车!”
对她这狗腿又讨好的行径,白鹤渡瞥了一眼,没做评价。
“今天晚上太晚了,再回去不安全,正好傅翊已经安排好了地方,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云漫夏拉着他,一边往研究所里面走,一边贴心地说道。
那边,林深和纪鸣川站
在那,不敢过来也不敢走,见云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