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李甜这个人有问题。”
宋琳察觉出上官源误会了自己，马上说了原由，包括李甜在餐厅说的那些，也包括南玉刚刚的分析。
“所以，我是想说，李甜可能安排了人，关注着您的行踪。”宋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语速都不自觉的变快了。
上官源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看着她，眉宇间的寒气也散去不少。
“这是你的怀疑？”良久，上官源半眯着眼询问着。
宋琳想说是的，但是在上官源的面前，她很难撒谎。
“其实，是南玉姐的猜测，她还说，这个内鬼应该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宋琳低下头去，声音也越来越小。
既然是南玉的猜测，上官源的脸上再无意外的情绪。
这个女人足够聪明，恐怕很多久经商场的人都比不了，那看出这一点，也自然没什么意外的。
上官源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助理，他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
“是。”助理立即领会，转身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