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得不到,要你去献殷勤?”
冷嫣低声道:“是我自不量力。”
姬玉京冷哼了一声,抱着胳膊半晌不吭声,许久才吞吞吐吐道:“你对仙君……莫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冷嫣大骇,慌忙使劲摇头:“小师兄别『乱』说!我怎么敢,我没有……”
师尊对她来说就像山颠雪,天边月,这样的事便是偷偷想一想,似乎也是对他的玷污。
可她想起方才师尊靠近时那不自在的感觉,又没来由心虚起来。
姬玉京道:“没有最好。你知道玄渊仙君为何收你为徒?”
“为何?”冷嫣抬眼望着他,从她懂事起就不明白师父一个不世出的剑修奇才、当世大能,为何收她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凡人为徒,小时候她曾问过,师父只说是命中注定的师徒缘分。
“你从没听过那个传言?”
冷嫣摇摇头,心尖像是突然被揪紧。
姬玉京对上她的眼睛,少女的眼瞳很黑,几乎看不见瞳仁,盯着望一会儿,会生出可以直直望进她心底的错觉,而她的心事袒『露』无遗,瞎子也看得出来,只有她自己不明白而已。
姬玉京心里莫名有些发涩,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烦躁地挥挥手:“我哪知道,总之你别痴心妄想,仙君不是你能肖想的,他也看不上你一个凡人。”
眼看着她的小脸又要由白转红,似乎又要辩白,姬玉京忙道:“行了,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顿了顿:“你死活都与我无关,我只是怕仙君清誉有损。”
他说着快步往门外走去,走到门边,一转头看见少女咬着嘴唇,眼里似有水光,忙又回过头去,硬梆梆地扔下一句“我走了”,便逃似地跑了出去。
……
不知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小师兄那番话的缘故,冷嫣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一闭眼便开始做『乱』梦,一时梦见幼时在下界的事,一时梦见师父像她年幼时那般将她抱在怀里,一时又梦见师父斥责她满心龌龊念头,不配当自己的徒弟,要赶她下山。
半梦半醒之间,她恍惚听见耳边有人唤她的名字,她蹙着眉,『迷』『迷』糊糊地分辨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是姬玉京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小师兄?”
话音未落,一只掌心干燥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姬玉京颤声耳语:“嘘,别出声,什么也别问,想活命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