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儿下面管不住,贺永昌上面不答应。当今世上谁能震慑整个猎门,不就只有一个林朔嘛。”曹冕笑着说道,“所以您啊,别抽烟了,回自己屋里沐浴焚香,祈祷咱总魁首别死在婆罗洲,这就成了。”
“可我现在不就是在考虑万一嘛。”曹余生说道,“要的就是一个有备无患,祈祷有个屁用!”
“没有万一。”曹冕摇了摇头,“如今这个关口,这两个无论选谁,都不是有备无患,反而会引起猎门内部的混乱。
所以先不要考虑这些,真出事了再说。
此时此刻,我们要坚信林朔能平安无事,这才是此事的最优解。
而林朔要是在婆罗洲出事了,他那队人马全军覆没,那猎门面临的事情,也不仅仅是换个总魁首那么简单。
形势必然波谲云诡,我们要操心的事情,那可就多了。
到时候债多人不愁的,也不差这一件,您说是不是?”
曹余生怔怔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心想自己还真是老了。
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是自然规律,同时胆气也不如年轻时豪壮。
要是搁在二十年前,曹冕这种想法,才对自己的路子。
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猎门谋主这个位置,确实能放心地交给这小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