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不用各自的杀招,仅用门外的格斗技巧较量,两人身体当然没事,可衣服经不起这么折腾。
这儿撕一口子,那儿掉下去块布料,慢慢地,两人身上的遮盖物是越来越少。
林朔原本怕回头小八找不到自己,这间房窗帘是拉开的。
这会儿他赶紧把窗帘拉上了。
叹了口气,林朔坐下身来,点根烟慢慢抽着,观战。
床上的事儿,不管。
这还没结婚呢,自己要是管,也得参与进去,那就不像话了。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人,这么玩谁也奈何不了谁,出不了事儿。
一根烟抽完,俩女的力气也差不多耗尽了,都仰躺在床上,小口微张,呼哧呼哧喘着。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魏行山“咣”地一下就把门推开了。
一看屋里这景象,林朔在床边坐着,俩女的躺在床上喘气,身上还衣衫不整。
这汉子赶紧把身子转过去了,嘴里说道:“嚯,就这一晚上都等不及啊?”
林朔翻了翻白眼,他知道魏行山这么急匆匆地进来,肯定是有事儿。
可这小子一有急事就不敲门的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林朔又看了看床上筋疲力尽的两个女子,两个女子也正看着他。
这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撕烂了,无论坐起来还是站起来,肯定走光,魏行山就在门口呢,所以这两人这会儿红着脸、喘着气,不敢动弹。
林朔从脚边捡起被两人踹下来的被子,先给俩姑娘盖上,这才站起身来:“出去说。”
……
林朔和魏行山来到客厅,坐下身来,魏行山先道歉: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没事儿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以后来我这儿记得敲门。”林朔白了他一眼,“说事儿。”
“哦,这么回事儿。”魏行山苦着脸说道,“教堂啊,租不到。”
“为什么?”
“兄弟,你是一下子娶俩媳妇儿啊,人家神父不干啊!”魏行山说道,“天主教,一夫一妻永不离异,这是大原则。”
“那清真寺呢?”林朔问道。
“清真寺这方面倒是行,那边只是提倡一夫一妻,允许有限制的多妻。”魏行山说道,“可清真寺不对外揽这种活儿啊,你们仨得是教徒才行啊,要不你们入个教?”
“那不行,猎门中人,不入其他宗教。”林朔直摇头,“再说了,我是猎门魁首,入别的教,像话吗?”
“这倒也是。”魏行山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行了,别麻烦了。”林朔想了想说道,“山盟海誓,这儿没海,海誓没条件。
而我们猎门中人,自古以来都是在山里讨生活的。明天我们去外面找座山,苍天为证日月为鉴,来个‘山盟之约’吧。
山盟之后即刻成亲,也别要什么神父了,你魏行山,就是我们的证婚人。”
“行。”魏行山说道。
……
与此同时,在美国长岛的地下基地里面,正在训练的苗成云,疯了。
“老头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小伙子眼珠子瞪得滚圆,上面布满了血丝。
这是苗成云这辈子第一次,对苗光启瞪眼。
“念秋,明天要嫁给林朔了。”苗光启神情很平静,“这孩子是我闺女,同时也是你妹妹,我让你连夜跟我去趟东亚,出席明天他们的婚礼。”
“我……”苗成云整个人就跟被点着的火药桶似的,炸了。
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他开始砸东西。
叮咣五四,这座地下基地里但凡被他看到的东西,砸了个遍。
苗光启也不心疼,看着他砸。
等到苗成云砸累了,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苗光启这才慢慢走过去。
面对着瘫坐的苗成云,苗光启盘腿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你是我儿子,而且因为我生儿子手段特殊,所以在基因上,我们是完全一样的,天赋也是如此,可你知道为什么,你跟我差这么多吗?”
苗成云抬起头,泪流满面地说道:“可我不在乎这个啊,我不想成为你啊。”
“对,你不想成为我,我也不想让你变成我。我有我的使命,你有你的使命,我们不一样。”苗光启说道,“可是你在能耐上,差得太多了,这样你就无法承担起你应有的使命。
你可以不成为我,但至少,你以后要跟我变得一样强,这点你同意吗?”
苗成云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
“这世上最好的老师,有两个。”苗光启说道,“一个叫做爱好,另一个叫做耻辱。
我苗光启倒退三十年,也是一个跟你一样的废物。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强吗?
耻辱。
我当时倒在林乐山脚下,倒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站不起来。
那一刻的耻辱感,直到今天,依然鞭策着我。
这份耻辱,现在我要施加给你。
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去参加林朔和念秋的婚礼。
我要让你牢牢记住,他们俩在婚礼上每一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