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得支招啊。”
“招儿我当然有了。”杨拓说道,随后看了看周围的人,声音低了下去,“下药。”
“嘿!杨哥,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曹冕一拍大腿。
“你小子轻点儿,那婆娘耳朵灵着呢。”小八提醒道,“听说在喜马拉雅山还降神了,现在耳朵比以前还灵。”
“哦!”曹冕捂着的嘴,随后轻声对狄兰说道,“姐,你看,我那招靠谱吧,人家堂堂一个院士,都跟我英雄所见略同。”
狄兰这会儿有点尴尬。
心再大的女人,到这会儿都得臊眉耷眼的。
她虽然身上有一半的北欧血统,可父亲是中国人。
她那会儿遗传病体征开始出现,不方便继续在欧洲上学,中学和大学是在燕京上的。
所以中国文化不陌生,传统文学也很熟悉。
目前在桌子上谈得事情,把男女掉个儿,不就是西门庆潘金莲那点事儿吗?
在座的各位,都是王婆。
最后,还是落在那碗药上了。
要是真的是一碗砒霜也就罢了,偏偏还不是。
“杨哥,这事儿我得跟你讨论一下,我跟我姐意见不统一。到底应该下什么药?”曹冕见狄兰低着头不说话,对杨拓说道,“我的意思呢,是迷药。我姐是个狠人,一定要下春药。”
狄兰这会儿头都快埋进桌子了,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巴掌把曹冕这小子活活拍死。
其实当着杨拓和曹冕,那倒还好,他们俩一个是同学,另一个干弟弟,又都知道狄兰对林朔的心迹。
小八也还好,毕竟说破天去也只是一只鸟。
可现场还有别人呢,周令时,他是林朔的徒弟,狄兰刚刚认识他。
眼下这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估计是觉得天大之大无奇不有,神情虽然很克制,但嘴角还是止不住地上扬,一抽一抽的。
曹冕一看狄兰这神情,劝道:“姐,没事儿,你别害羞,我这是就事论事,理性而又客观,正在很严肃的讨论这个事情。”
“没错。”杨拓点点头,“以我的角度来看,你狄兰如果能栓在林朔身边是最好的,你要是出了意外,他既能救你,又能制止你。这无论对你还是对其他人,都是一个相对安全的选择。
既然说到下药,首先要明确下什么药。
我觉得你狄兰的判断没错,春药要比迷药好。
因为迷药,人是断了片的,林朔事后肯定知道自己被下了药。
迷药起效的时候,林朔自己又没意识,所以从法理上,他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任何责任。
而从心理上,他也不会觉得亏欠你什么。”
“杨哥,你这话不对。”曹冕说道,“我姐还是个处女呢,这第一次给林朔了,床单上有落红啊,林朔是个很传统的人,他心里不会没感觉的。”
“曹冕你怎么什么都说啊!”狄兰实在绷不住了,轻声骂道。
“就事论事。”曹冕举着双手,一脸委屈,“真是就事论事。”
“曹冕,你想偏了。”杨拓扶了扶眼镜,平静地说道,“现在这个年代,这个东西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林朔虽说相对传统,但他更是一个务实的人,这种没有有太多实际意义上的东西,他未必会看重。
而且他现在对狄兰,还处于不那么信任的状态,哪怕有落红,他就会相信这是真的吗?
另外,据我说知,林朔也是个处男,他第一次还稀里糊涂地就没了呢,这又上哪儿说理去?
所以迷药肯定不行。”
“那春药也是一样啊。”曹冕说道,“以林朔的能耐,会不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
“不一样。”杨拓说道,“中了迷药,人昏迷过去,是没有感知能力的。春药不一样,人不仅有感知,而且感知还会被放大。
大量的多巴胺分泌,会让他事后对交配对象,也就是狄兰,在整体感觉上有非常大的变化。
这跟理性思考没关系,人首先是动物,这是进化出来的本能。
有了这个环节打底,我们再在外部舆论上推动一下,事情就水到渠成。”
“听起来不错。不过还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曹冕说道,“林朔不是一般人,他们林家人号称百毒不侵,虽然以如今的角度来看,多少有些夸大的成分,但他耐药性肯定是远超常人的。
所以一般的春药没用,据我所知,必须要用苗家的迷情蛊。
可迷情蛊太厉害,人是会发狂的,不仅本身会失去意识,以林朔的身体能力,会很危险。
这是第一。
第二,苏念秋苏姐那边,怎么交代?
她现在据说也是九寸能耐的猎人了,这要是发起疯来,很可怕啊。”
“药,用不着苗家的迷情蛊,我那儿有。”杨拓说道。
“杨哥,您真是研究基因的吗?”曹冕有些奇怪,“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良癖好?”
“你误会了。”杨拓摇了摇头,看了在座的众人,随后目光再次落在狄兰脸上,“狄兰你应该知道,我脑子有病,这些年我也深受其折磨。
为了治疗这种大脑缺陷,我尝试了很多种办法,但都效果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