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女人!休要在这血口喷人!”
就在我被步步紧逼的不知该如何开口之际,远方忽的传来清亮一声,我一听!救星来了!
果不其然,远处是那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教主妹妹,而且正在气头。此时她那姣好的面颊上正怒意满满,直勾勾的瞪向凯利斯,从人群里自然划分的道路里冲了上来。
教主妹妹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往后面一扯将我与凯利斯拉开距离,再用那略显娇小的身子毫不畏惧的挡在我面前,直面凯利斯:“你这老女人!竟敢趁我不在欺负哥哥!”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笙叶子小朋友啊……”凯利斯看清了是教主,眸中勾起一抹讥笑,斜倪了我一眼,“你的哥哥?”
“怎样!”教主一跺脚,怒气冲天。
“还能有谁呢……问者自知”凯利斯一点恼怒的样子都没有,上下打量了一下教主,嘴角那抹略带玩意的笑反而挂的更稳了,“难道不是吗?都已经一年没见了,该发育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那也总比赘肉长在不该长的地方好!”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记妹妹你甚至都没有这胸前的赘肉了,真可惜啊。”
“小心胸下垂啊妳!胸大无脑的家伙!。欺负了哥哥还想诋毁我,是想先挨揍才会懂事吗?”
“除了身材,蛮横这点也丝毫未改啊。”凯利斯摊摊手。
“那又如何?哥哥弑魔剑在手,岂容你污蔑!”
“弑魔剑?呵呵,如果是人家拿在手里,那岂不是人家也是勇者了?”
教主妹妹气急败坏的来一句,凯利斯面不改色的拆一句,这好好的大婚宴,先是切磋,再是凯利斯威胁,现在又愣生生被这俩女人唱成了一台戏,国王的面色不知有多难看,就连下面在座的所有人都无能为力,毕竟她俩吵得正凶,谁也没有想插嘴一手的打算。
“你!懒得再和你浪费口舌!本教主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女人!”说着,教主手中便随之绽出绚烂花火,紧咬着牙关双目紧盯着凯利斯。
“呵呵,真是可笑,说到底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不过和你打趣倒有意思的很,我可不介意多将几句呢。” 凯利斯的面上也看不见一丁点慌张,同时手中一刹水光辗转而过。
两人之间,看不见的气势相互吞噬,大战一触即发。
女人发火……真是太可怕了!日后绝对不能招惹女人!
当我看热闹之时,脑海里忽的蹦出这句话来,而后细细思索,好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等等……我明明也是女人呀?男人身体用久了,差点忘了自己也是个女娇娥了喂!
“好了,今日公主勇者大婚,你们二人在婚宴上打起来成何体统?”
最终,还是国王实在看不下去了,出面了结了此场大战,转头面向凯利斯总算是为我说了句公道话:“我说凯利斯啊,这弑魔剑从一开始便是在勇者手中的,而且勇者确实让西达尔多副部不战自退了,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难不成你想说本王的得意属下只是摆设?……”
“国王陛下,人家也并不是刻意滋事,只是随口说说,还不巧被不该来的人给听到了。”凯利斯闻言没有再纠缠,反而摊摊手看起来根本不当一回事,“不过这西达尔多副部连战的勇气都没有……不得不让人怀疑一下呢。”
结果话锋一转,直接转到了西达尔多身上,那家伙就像路边蹲着的青蛙,全程看热闹来着突然被踹了一脚,一脚踹懵的那种。
“你!我……”
“好了,既然是黛丽娜的新婚宴,我也没兴趣让这里见了血。请继续吧。”
西达尔多开口还想辩解什么,结果就又被凯利斯一语转移了,她的这话轻描淡写,迎着西达尔多迷惑与教主气愤的目光径直走上了高台。
他们这种国之栋梁,一到宴会都是要坐在国王身侧的。
“哥哥,你没事吧?我来的时候听他们说你与西达尔多副部切磋,他可是战场上老手了,没有哪点受伤吧?需要治愈术吗?”此时,教主好似消了气,拉了拉我的衣袖一顿关怀。
我也是一时受宠若惊,不过还是表现出长辈的态度与之回答:“没有,略胜一筹!”我轻声一笑,心底的那份自豪感戛然而生,毕竟幸运也是一种实力的象征嘛。
“呵呵,说的倒是轻松,谁知道哥哥用了什么把戏。你从小就用些下三滥的招数,所以我才不相信呢!”教主一脸不悦,可嘴角却微微上扬。
“哈哈哈……”这也算是妹妹对我的认可了吧,我垂下脸去挠了挠头,可我又忽然想起,这家伙不是说去忙别的事了吗!。
“对了,我不是听公主说,你回去处理事情了吗?怎的这么快又回来了?”
“回去那点芝麻粒的事,不过片刻便解决了,我就想着还能赶回来继续参加哥哥的婚礼来着,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那个讨厌的老女人在欺负你!”
说着,那小脸上又扬起了怒意,抬眸盯向高台之上的凯利斯,牙板气的咯吱作响,“气死我了!竟敢趁我不在欺负我哥哥,下次非得打到她找不到北!”
嘶……我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