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照着药方上抓的药,每一味都没有问题,重量也是严格按照药方上来的,自己也都一一对照了。
可就不知道为什么,谭年年熬出来的药膏就那么难闻。
看着那乌漆嘛黑又难闻至极的药膏,林雪纯想,如果不是严重到要毁容的地步,打死她,她都不愿意用这药。
实在是味道太恶心,一靠近就要把人给熏吐了。
昨天那份药,好歹只是熏了谭年年家的厨房。但今天这药……几乎是周边的邻居都跑来问,他们家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放坏了,要赶紧处理掉,不然太影响周边邻居的生活了。
佟佩儿忍着异味,一一跟找上门来的邻居道歉后,十分无奈的去厨房查看情况。
一进去就看到谭年年的魔爪又伸向了另外一个还没煮的药包上。
吓得她赶紧阻止,说:“祖宗,手下留药……你再熬下去,我们不是给憋死,就是给熏死。
咱们都是一家人,为了你们俩的事业,牺牲点儿就牺牲点儿了,可周围邻居是无辜的,咱不能这么不道德的去祸害别人。”
谭年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有邻居找来了?味道那么大吗?”
“还味道那么大吗?味道不大,你俩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那么厚干嘛?”佟佩儿看着戴了三层纱布口罩,又用纱巾裹严实的林雪纯和谭年年,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林雪纯说:“小师父,我们这就停了。先开窗散散味道吧。”
谭年年还想反对,林雪纯说:“在家里试验药方的确不行,等过两天政府那边派了新的联络人员过来后,我会跟他们提意见的。
在这之前你要是还想试验的话,我让高照和福星先去郊外找个地方,找到地方再带你过去。”
谭年年想了一下,说:“那行,你让他们俩尽快找好地方,这样咱们也能尽快开始试验。毕竟这些药方属于机密,就算以后批量生产,咱也不能直接就把秘方给交出去。
最后一味药,或者最关键的步骤,必须是咱们自己人。”
林雪纯说:“这些你来把控就行了,我只负责找地方和谈地皮。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多操心了。”
之后,两个人又拉着佟佩儿一起去了药店找张放,让张放一一辨别了药方里的每一味药物的作用和剂量,如果更换成其他的,或者改变剂量会有什么变化。
等张放一一写明白,谭年年又拿出一个本子,一一誊抄上去。
然后才跟林雪纯他们一起回家。
她们回到林家老宅的时候,罗凯铭还在市长办公室那边。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林雪纯虽然早已经睡下,但因为习惯了他在身边,猛地他不在,睡得其实并不安稳。
听到有人摸索上床的声音,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眼睛都没睁,直接抱住了罗凯铭的腰,问道:“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呀?那边的事情很麻烦吗?”
罗凯铭说:“不麻烦,都解决完了。”
说完后,想到今天晚上沪市市长的样子,又十分感慨的说:“这沪市市长的耳朵根子也太软了,电台都找到了,就因为付晨愿意给京市的那个女人打电话,他就同意给人家减刑。
这本来是大功一件,别到最后因为耳朵根子软,反倒是成了罪过。”
林雪纯说:“耳朵根子软还不好呀?那咱们想用那栋公寓楼去置换土地的事情,就更容易成功了。”
罗凯铭点头,说:“这就看下一个来接待咱们的人,在这个市长心里是不是重要了。要真是他看中的人,就算不用公寓楼去置换,说不定也能谈下来。”
他们本来是想用公寓楼和商铺去置换土地的,可后来想想,那些商铺都是两层的,基本上都是一楼做生意,二楼可以自住。
上辈子在他们穿越前不久才开始拆迁,每一套商铺都赔付了上百万元,但公寓却一直没动,日常的维护费用也不在少数。
所以,他们准备先用公寓楼去置换,实在不行再加一条街的商铺,再不行,就再加一条街。
但花园洋房和最靠近洋房那条街的商铺是不会拿出来置换的,这是他们在沪市的底线。
不知道市长那边要忙多久,才会再派人来跟他们接洽,两人明天又没有什么行程安排,罗凯铭在空间里洗漱过后,才又回到房间里,搂着已经睡熟的林雪纯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两人都是睡到了自然醒,前两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今天佟佩儿已经去上班了,谭年年也去服装店里验收新货,夫妻俩起床的时候,就看到李主任缠着高照,让高照陪他下棋。
因为林雪纯还想让高照去京市那边看看情况,罗凯铭就自告奋勇的陪李主任下起了棋。
两人下棋的时候,林雪纯环顾四周,没看到张干事的身影。
就问道:“张干事呢?怎么没看到他?”
李主任一边摆棋盘,一边说:“昨天来送消息的人说付市长突发疾病,不能接待了。我想着自己好歹是跟他共事了几天,就让小张过去打听一下,看他在哪个医院,我准备下午拿点儿东西过去看看他。
顺便再问问,接下来沪市这边是谁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