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年年没有继续看的热闹,罗凯铭帮她看完了。
其实这意外就是罗凯铭制造的。
他猜到了那个付市长可能会派人查看他们这两天在做什么,但没想到他会派那么多的人跟着他们。
不但大门前有两个人,就连后巷都有人。
他先让后巷的两个人平地摔跤,一个晃了腰,一个伤了背,站直了都难,就更甭提执行任务的事情了。
然后才来到前门,正准备像对付后巷那两个人一样时,就看到李主任从家里出来了。
李主任毕竟是提前来了沪市一段时间了,他跟付晨打交道的时间比罗凯铭他们要长。
正好门前这两个人他都见过,虽然一看他们的状态就是在盯梢的,但李主任还是非常大方的跟两个人打招呼,说:“两位同志这个时间过来,是付市长有什么事情需要二位来传达吗?”
那俩人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来盯梢的,就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有什么消息要传达,就是……就是……过来问问,罗先生和罗太太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或者忌口的东西,我们……不是,付市长好确定接风宴的菜品。”
另一个人也想不到更好的借口,连连说:“对,对,对,我就是过来问这个的,就是问这个的。”
李主任说:“那你们进去问吧,别在这里杵着了。”
两人没办法,进去问了万福星,出来后见李主任还站在那里等着跟他们说话。
两个人小声的嘀咕商量了一下,觉得反正还有后巷两个盯梢的人,他们先撤了,应该也不要紧。
于是,跟李主任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看着他们走远了,李主任才走到桥边去欣赏这傍晚的风景。
罗凯铭觉得李主任这人还挺合他胃口,以后可以多结交一下。
为了不穿帮,就先回了空间,脱了隐身斗篷后,才从楼上下来。
跟张干事打了个招呼,看到了客厅桌子上摆的酒,问道:“张干事,这酒是?”
张干事说:“李主任说我们要在贵府白吃白住好长一段时间,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买了这两瓶酒,算是道谢了。”
罗凯铭说:“这你们就客气了,我们家人少,二位住过来,让家里热闹了些,这是好事儿,不用这么见外。
不过,既然这酒已经买了,那今天晚上咱们就喝了,大家一起品尝一下。”
李主任正好回来,听到了这句话,跟他计划得一样,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心里也觉得以后可以跟罗凯铭保持长期的友好联系。
高照回来的时候,佟佩儿他们也已经都过来了。
大家正准备坐下吃饭,见高照回来,就招呼他一起。
但高照看向罗凯铭,他就知道这是有紧急的事情,于是说:“你们先吃着。王宏,你先替我陪李主任喝几杯,这酒闻着不错。
我们上楼去说点儿事情,马上就下来。”
谭年年问:“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林雪纯说:“没事儿,就是我外祖父留下了一份沪市的房契和地契,今天下午让高照去找了找地方,可能现在那里有人住吧。
我老公说他会解决,不用我操心。我都不担心了,你们也就别担心了。”
外祖父留下的资产早晚都是要摆到明面上来说的,现在说出来,时间正合适。
大晚上的,李主任又喝了酒,想帮忙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而他们今天晚上就会去把花园洋房里的东西都给收走,以后再说丢了东西,也正好跟今天高照严肃的表情可以对的上。
是的,他们准备把里面那五处藏东西的地方都给收了,但林雪纯觉得其中至多有两处是她外祖父藏的。
万一以后有人找回来,只有他们也是受害者的情况下,才能不被人怀疑。
至于拿别人的东西,会不会不好意思,当然不会。
那些人白住了那房子好几年,留下的东西就当是房租了。
而且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担心那些东西如果有主,收不到空间里去。
她不能收,可以让罗凯铭收,收完就挪出空间,只要那些东西不在空间里,她就不会做噩梦。
夫妻俩已经打算好了,现在就等夜深人静后行动了。
不过,他们今天晚上除了要去花园洋房里拿东西,还准备把那位付市长付晨给举报了,那就需要非常充分的证据,光靠捕风捉影是不行的。
至于证据……现在高照不就在二楼的房间里给罗凯铭汇报吗。
不止有付晨的证据,就连京市的叶干事的相关证据也都准备齐全。
高照回来的时候,之所以表情那么严肃,不是因为没找到证据,恰恰是因为他不但找到了证据,还有了一个意外的重大发现。
叶干事的妻子居然是他们所有人的领导,跟叶干事并不是真夫妻。
他们正在策划在三十周年庆典时搞事情。
因为时间还早,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目前刚开始勘测路线,但计划书却制定得非常周祥。
高照全都拍了照片,罗凯铭看着那些照片,觉得今天晚上估计是个不眠之夜了,就算有高照帮忙,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