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纯和罗林铭从那些人家里出来后,就直接进入了空间。
西海公社不大,收走了那些人家里藏着的东西后,其他地方估计也没什么东西了。
两人进入空间后,又回到港城的家里,了解了罗行之和林望之兄弟俩的情况后,才回到空间里,开始商量从羊城哪里出去比较合适。
罗凯铭说:“宝宝,我在羊城的时候,只有在咱们自己家里才进入过空间,真的没有其他地方。你在羊城待的时间长,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比较安全的地方,适合咱们出去。”
林雪纯想了一下,说:“你都是在家里,我也是基本都在家里和宿舍里。
宿舍那边如果是前几年还行,可现在都已经开始招收工农兵大学生了。
里面肯定是住了人的,你也知道,一个宿舍里的人作息习惯很难一致。万一有人睡得晚,又有人起得早,咱们俩突然出现,岂不是会吓到宿舍里的学生……
哎?吓到学生?我怎么给忘了呢。
除了宿舍里,我还在宿舍楼里的公共水房进过空间。”
林雪纯这样一说,罗凯铭也想了起来,他问:“就是参加完全运会回来后,捉弄你宿舍里那个女孩儿的时候?”
林雪纯点头,说:“现在天快亮了,咱们过去很容易被发现。再说,昨天夜里咱们跑了那么多家,也挺累了,今天需要好好休息。
等到宿舍里的人都去上晚自习了,咱们再从水房出去吧。”
罗凯铭说:“反正都要睡觉,那咱就不在空间里睡了,去酒店守着闺女睡吧,那样我还能安心一点儿。”
“行了,真是服了你这个女儿奴了。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林雪纯没好气的白了罗凯铭一眼,也同意回冈本国的酒店守着小女儿睡。
夫妻俩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一觉睡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就是睡到这个时候,也不是他们自己醒的。
而是被早已经睡醒了的罗敏之在他们身上爬来爬去弄醒的。
罗凯铭从高如意手里接过早就兑好了的奶瓶,先喂闺女喝了奶,拍好奶嗝,又带着孩子玩了一会儿,才和洗漱好了的林雪纯一起吃了午餐。
用过午餐后,林雪纯和罗凯铭特意带着孩子跟高如意、万事吉一起高调的离开酒店,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才在晚餐前回到酒店。
罗敏之玩了一下午,早就在回酒店的车上累得睡着了。
回到酒店后,林雪纯和罗凯铭随意吃了点东西,就进入空间时刻关注着水房里的动静。
林雪纯虽然可以确认这里是宿舍楼,却不能确认这里现在是不是还是女生宿舍。
他们需要根据水房里打水人交谈的声音来判断,才能根据宿舍里的住宿情况作出相应的乔装。
两人在空间里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听到一个男声说:“先别打水了,晚自习快迟到了。”
然后就是一阵兵荒马乱的仓皇跑步离开的声音。
林雪纯把头发都盘到发顶,然后找帽子和口罩戴上,跟罗凯铭一起把皮肤涂黑,当然没有去西海公社时那么黑。
夫妻俩穿着运动装从水房出来后,整条走廊上都没有人,他们也一起跑步离开了宿舍楼。
一楼的宿管大爷看到晚自习都已经开始十分钟了,居然还有两个人在宿舍里,边翻报纸,边摇着脑袋,说:“这就是工农兵大学生呀,上学都不注意时间,以后还指望他们能干啥,哎……这世道……”
跑到宿舍楼外面后,林雪纯也没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
她不准备在羊城假装孕妇了,就当个感冒了,不方便说话的男孩子也挺好。
最起码这样跟罗凯铭一起行动,不会被人认为是算流氓,有伤风化。
一直到跑出了学校,两人才停下了脚步。
罗凯铭问:“宝宝,咱们先去哪儿?是先去人民医院,还是先去招待所?”
林雪纯说:“先去招待所吧。趁着现在天色晚了,招待所里值班的人少,咱还能打听点事情。”
医院旁边就有个招待所,就是为了方便医院的病人家属而建立的。
在进入招待所之前,林雪纯和罗凯铭又在羊城人民医院后巷的公共厕所里进入空间,换下了身上的运动服,全都换上了中山装。
当然,林雪纯还是戴着帽子和口罩。
等到了招待所,罗凯铭拿出介绍信交给招待所的值班人员,说:“同志,你好。我叫张岩,他叫王书。我们都是西海公社卫生院的,过来学习两天,住三晚上。”
招待所的值班人员打开介绍信一看,上面写的是:因业务需要,现派我卫生院公卫科人员张岩同志、王书同志到羊城人民医院学习,请贵院接洽。
后面是学习的时间,最后的落款是西海公社卫生院。
值班人员抬头问:“王同志,可以把口罩摘一下吗?”
罗凯铭说:“同志,我同事他在过来的路上着凉感冒了,现在嗓子疼得厉害,说不了话。摘了口罩怕传染给其他人。
我也怕传染,所以能不能麻烦同志,给我们开两个房间呀?”
值班人员一听是这个原因,就没有纠结于再让林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