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没受伤,我外公早就把我给抓回去了。这也就是因为我腿受伤了,担心采用强硬手段,影响我以后的发展,才给我宽限了这段时间,要不然,咱俩说不定都见不着面了。”
魏崇礼说着说着,有些伤心的搂着罗凯铭的脖子哭了起来。
罗凯铭推开他,说:“你少来。这是公共汽车上,你注意点儿影响。
其实你外公这样安排也挺好,最起码你以后的路会顺一些。再说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就别跟他较劲儿了。
回去好好干,争取考上军校,这样你的自主性还大一些。”
魏崇礼一边抽搭鼻子,一边说:“你要是能一起就好了。”
罗凯铭说:“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的。你在足球队这几年,不也自己发展得挺好吗?再说了,以后又不是不能联系了,咱们可以通信呀。”
魏崇礼点头,说:“我也就跟你通信,跟其他人写信都太麻烦了。各种敬语、格式都要注意。不过也不用太频繁,就是你这次出去给我写信的频率就行。写信、看信也挺麻烦的。”
这人,舍不得的是他,嫌麻烦的还是他。
罗凯铭都不想搭理他了。
两人回到家里,林雪纯和黄妈已经把药都准备好了,魏崇礼直接就能泡。
黄妈的亡夫就葬在沪市,她实在是不愿意离开沪市,不管三人怎么劝说,黄妈就是不愿意走。不光她不愿意走,也不愿意让罗凯铭和林雪纯去江城。
可后面两天,谭年年经常自己过来,名义上是找林雪纯玩儿,实际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两天她过来的时候,黄妈都正好出去买菜了,没锁她房间的门,就算检查过了没少东西,她也觉得不踏实。
因为谭年年的这番操作,黄妈担心家里再丢东西的同时,也担心她会带坏了林雪纯。直接催着罗凯铭去买票,早点儿去江城。好绝了谭年年过来的理由。
就这样,罗凯铭和林雪纯在黄妈的催促中登上了从沪市到江城的客轮。
这次的票是林爸爸科研所的同事帮忙买的,为了他们两个孩子的安全,特意给两人买了二等舱的船票。
二等舱是两人间,跟上次林雪纯跟着林爸爸从江城来沪市的舱室是一模一样的。
林雪纯在船舱里还跟罗凯铭讲述了上一次来沪市时的经历,没想到这么快又通过同样的形式回到江城去了。
林爸爸科研所的同事提前给林爸爸拍了电报,所以两人到站的时候,在接站处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