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到天府市的时候,就先去问过从天府市到沪市的火车票的到达时间。
两人在空间里待到火车到站后,又算上步行回家的时间,才从空间里出来,直接回了林家。
林雪纯不用多想,就知道佟师傅那边自己的房间肯定已经被谭年年入住了。
她不想跟谭年年住在一起,也幸好自己没有多少东西留在那边,只要抽时间再过去收拾一下她和罗凯铭的一些随身物品就行了。
家里的大门没关,两人直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听到魏崇礼和黄妈对话的声音。
听声音好像是黄妈说魏崇礼不听话,都说了让他有需要叫自己,他还自己逞强乱下床,万一摔了可怎么办。
罗凯铭看了看客厅里的座钟,下午三点一刻。今天也不是什么节假日,这个时间魏崇礼应该在训练,怎么会出现在林家呢?
林雪纯说:“声音好像是从黄妈的屋里传出来的,什么情况?”
罗凯铭把行李放在客厅里,拉着林雪纯去黄妈房间查看情况。
黄妈屋的门没关,走到门口就看到魏崇礼的腿上打着石膏,满脸通红的任由黄妈扶着往床上走。
罗凯铭出声询问:“这是怎么了?”
两人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都是特别惊喜的样子。
尤其是黄妈,直接忘了自己还扶着行动不便的魏崇礼,冲着林雪纯就快步走了过来,摸着林雪纯的脸,说:“雪儿瘦了,也黑了,这趟出去真是受苦了。”
魏崇礼见到他们也很高兴,但是他现在有些顾不上高兴,骤然失去支撑的他在摇摇欲坠的时候,被眼疾手快的罗凯铭给扶住了。
罗凯铭问:“你这是怎么了?”
魏崇礼说:“甭提了,哥们儿倒霉呗。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训练了那么久,就等着比赛的时候一举成名呢。
结果,一上场就来了个滑铲,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孙子,给老子绊了个跟头。我这腿就成这样了。
我腿受伤的时候,你们都还没回来,队医就给我打上石膏了。要是佟爷爷在的话,估计我现在早就能跑能跳的了。”
罗凯铭说:“那也得看你伤得情况呀。我在桓仁的时候也伤了腿,养了接近两月才好了的。你这是多久了?”
魏崇礼说:“你腿也受伤了?看来咱俩真是难兄难弟呀。我这才一个月,按你这说法,我还得在床上躺一个月。”
黄妈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什么躺一个月,至少还得再躺俩月。
凯铭,你这出去一趟怎么还受伤了,你们这些孩子出门在外的,没有家里人跟着就是不行。你也快点儿回屋里躺着去,才养了两月,怎么就下床了。
你那什么师父爷爷的,也太不负责任了。你伤都没好,他们怎么自己就回来了?”
林雪纯说:“就是因为我哥腿受伤了,需要休养,所以我们才比他们回来的晚。他们都有事情,又耽搁不得,只能分开行动了。”
黄妈说:“凯铭,你走两步,我看看。可别落下什么后遗症。”
罗凯铭依言走了两步,黄妈说:“看走路……好像还成。不过,也不能马虎。在外头肯定也没吃好,营养也没及时跟上。
我炖了大骨头汤,正好你和崇礼一起喝,一起补补。还有雪儿,你看这小脸瘦的,都得一起补。不行,我得再出去割点儿肉去,光喝汤不行,得吃肉才行。”
黄妈边说边往外走,林雪纯想拦没拦住,只好跟着一起去。
罗凯铭就留在家里跟魏崇礼聊天。
原来自从他们离开沪市后,魏崇礼只要有假期就会来林家看望黄妈。林爸爸出差中途也只回来了一次。因为他的专业跟江城研究所的专业对口,被临时借调了过去,为期一年。
没想到他回来了,女儿却是旅游未归,无法联络的状态。林爸爸从黄妈那里得知他们会定期来信,还让魏崇礼经常过来看望黄妈,才没有那么担心女儿的安危了。
为黄妈留下了自己在江城的地址后,就跟着研究所几个一起被借调到江城研究所的人,一起去了江城。
知道林雪纯和林爸爸都没有那么快能回来,黄妈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很无聊,魏崇礼就成了她的情感寄托。
她觉得魏崇礼一个孩子,背井离乡的出来训练,肯定会想家,就跟着手工合作社里一个从鲁省过来的大嫂,学着做了一些北方的菜式,每每做好了,都要送到魏崇礼训练的地方去。
如果说一开始魏崇礼只是为了罗凯铭的嘱托,才来看望黄妈的。但两人慢慢相处下来,真的有了些许祖孙情。
尤其是魏崇礼受伤后,黄妈更是直接把他接回了林家,他上下楼不方便,黄妈就把自己的房间让给魏崇礼住。自己则是搬了张竹床睡在客厅里。
这样就可以避免魏崇礼要起夜,自己在楼上睡觉听不见的情况。
今天下午她就出去买了个菜的功夫,魏崇礼就自己逞强,起来上厕所,自己差点儿重心不稳栽倒在地上。
黄妈回来的时候正好撞到这惊险的一幕,为了扶住他,黄妈才忘记了关大门。
魏崇礼跟罗凯铭诉说这他们离开后,自己的生活。跟着黄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