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我是一个良家妇女,因为我经历了无数次的考验。不止这一次考验。
回到家里之后我做了会针线活,把我的烂了的贴身衣服用红线缝了缝,缝完了衣服,我又绣了一会十字绣,十字上是一对鸳鸯正在羞羞地亲嘴。
我没事就绣鸳鸯戏水,我已经绣了几百个十字绣鸳鸯了。
只要村里有人结婚,我就送他们一个绣着鸳鸯图案的十字绣。
她们都说我绣的鸳鸯活灵活现,那些得到我祝福的夫妻都很恩爱。
看见那些夫妻很恩爱,我的心里很满足。
“绣着,绣着,我就感觉累了。我斜靠着院子里的桃树看了一会小视频,看了一会手机里的情感节目。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在梦中我和一个男人去山里探险,我们穿过暗河穿过死人的坟地,猝不及防的一场大雨把我们的衣服都淋湿了,后来我们找了一个山洞,很隐蔽的山洞里面有一些干的柴火,我们点燃了火用来烤干衣服,当然因为火的缘故,我们两个不受控制的燃了起来,当然很和谐地做了一些刺激的事情,而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在梦里我问他名字它也不告诉我。他和我老公长得一点也不像,但是他特别的温柔由内到外地散发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虽然是个梦吧,但是我感觉那么真切,如果让我说出来的话我真的有点害羞。”
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我太过思念那个事情了,不可能啊,我只是偶尔想想春天枝叶妖娆的树干上恋爱的两只小松鼠做的事而已。
有首歌叫做梦醒时分,梦醒之后的我更加寂寞了,面对寂寞我还能怎么做呢?正像那首歌里唱的,我一个人不寂寞思念一个人才寂寞。为了摆脱这种满屋雪花一样的寂寞,我就想找我的朋友们去说说话聊聊天。
聊天确实是人的一种心里需要,也是我的需要。我需要把我内心的那些孤寂找一个合适的人说出来。
没走几步路,我就来到了我的邻居小红家,但是小红家的大木门上挂了锁,听别人讲小红思念母球所以回了娘家,我扭头就走了。
小红也是一个留守女人,可以说和我同病相怜,她的丈夫大木瓜长年在外打工,据说在外面干的是一些搬家的活。我找红花其实是有目的的,我想让红花传授我一些经验,当然是如何做一个良好的留守女人,良好的品质是人成功的一半。
特别是如何打发漫漫的长夜?如何优雅地面对那些闲言碎语,享受我一个人的孤独?我知道红花很有经验。
但是小红这个可爱的邻居却不在家,我的心里难免地变得开始落魄起来。
“小红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自言自语。
反正我感觉自己无聊透顶了,我一边漫无目的走,一边在寻找能聊得来的人,不知不觉就我转到了村里新建的广场上,这个广场是县里为了丰富我们的文化生活特意修建的。广场是个热闹的地方。
放眼望去:“广场上有遛狗的大爷,有遛鸟的大爷,有锻炼身体的大爷,广场上有条风景线叫做“大爷风景线。”
这些人中有的是吃低保户的人,有的是实在干不动了的庄稼汉。
有的是从县上的退休干部,有的是村里的老年暴发户。
别看我们这个村子很小、人口少。但是,民国那阵子,这个杨树村可是出过县长这样的大人物。
自从这杨树村出了个县长这样级别的大官,好多外地人都涌进我们的这个村子里盖房子。
他们把自己的家搬在这个杨树村,只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们,自己的后代能够沾上这里的风水,哪怕是沾上一点点风水也好。
所以,那几年村子里总是闹得沸沸扬扬,这些想来杨树村居住的村民和外来户,甚至是小县城的人,他们直接造成了杨树村寸土寸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