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说话的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见叶羽飞久久都未回应,夜牧忍不住说道。
“堂堂莫家军首领,赫赫威名,就别拿我一个乡野丫头说笑了!”叶羽飞尴尬的笑了笑,只想搪塞过去。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我姓甚名谁,你可知晓?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说出这等话来,大人,你莫不是喝多了吧?”见他一脸严肃,叶羽飞故作轻松,戏言道。
“你,可愿相信一见钟情?”夜牧一脸深情,把脸凑过来,气息拂面。
叶羽飞顿时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感觉好难受。
心想:“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一个古人三言两语怎能撩得动我?不可不可,自己这种复杂的情况,也没有资格想这些男女之情,早日完成游历,平安回到槐阳城才是真,其他一切都是虚妄!”
片刻之后,慢悠悠才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什么都不信,坐等天赐罢了。”
“天赐?若人人都如你这般坐等天赐,那老天爷岂不是忙得很?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何来天赐之说?我只信事在人为,有志者,事竟成!”夜牧刚毅果决,叶羽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怎么?不用去寻你家莫潇寒公子了?”她试图扯开话题。
“自然还是要去寻的,只是夜某有些许话,不吐不快啊!”夜牧长呼一口气,又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若狂!自古男女喜结并蒂,携手同行,是亘古不变的生活规律,也是天经地义的人之常情,姑娘你已然成年,不会不懂吧?”
“我确实不懂,但我知道此等婚姻大事,当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身为人子,哪有选择的权利?”叶羽飞联想到自己在现代的遭遇,以及穿越以来的母皇和父君,感慨道。
“姑娘何许人也?与我塞北可是大相径庭,塞北男儿豪放不羁,女子个性洒脱,直言直语,岂不快哉?不如咱俩重新认识认识?我叫夜牧,今年二十,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女子,带你去塞北,你可愿意?”夜牧语气坚定又霸道。
叶羽飞内心毫无波动:“切,小屁孩一个,想知道我的年龄,若我敢说,你敢信吗?”
这个人轴得很,与他说清楚也好,免得在这儿辩论不清的,耽误了赶路可就不好了。
“我叫叶羽飞,确实不是塞北人,只是听闻塞北的雪很美,想去见识一番。之后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之间来去匆匆的,着实不宜久留。”
“我猜,叶姑娘你是中原人吧!和我一同去塞北赏雪,到时候说不定爱上了那里的风土人情,舍不得回去了也不一定呢?”夜牧邪魅一笑。
叶羽飞则是摇头苦笑。既然与他道不明说不清,那还能说什么?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
夜牧的双眸盯住她,试图得到肯定的回答。
叶羽飞则是别过身去,逃离这个话题。
她像是遇上了无赖,想甩也甩不掉的那种。
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可不是王宝钏那般恋爱脑,挖十八年野菜。对于我来说,什么情啊爱啊的,那都是浮云。别人穿越都是搞事业,我这事业还没开始起步呢,就我这个身份和处境,恋爱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前有洛冰凌,后有夜牧,个个对自己关怀备至,殷勤有加,使得她很不适应,毕竟像他俩这种天菜级别的,是叶羽飞在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古代的男子不是很含蓄的吗?怎么这两个说起话来这般直截了当,跟我比起来,更像是新世纪穿越过来的,无语。”
“哦,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是看见我现在的容貌,才会纠缠不休的,如若自己是之前那副满脸胎记的模样,任谁都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吧!”
出宫这么久以来,遇到的人和事都不少,人心复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要太在意就好。
罢了,想那么多干嘛,脑壳疼。
叶羽飞把自己的内心给捋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