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和你爹今日拿不出钱,一人断一条胳膊。”男子不屑的瞥他一眼,“又没钱,还想着借,怪得了谁?”
林温心瞬间沉入到最深,他根本就没银子,余光瞟到被破开的大门,他随手抓起来身边的椅子朝他们砸过去,然后急忙往门的方向跑。
“他娘的!给老子追!”
林温根本就没他们跑得快,在加上身上的伤,每跑一步就跟无数根针钻似的疼。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完全没发现几人像逗狗似的逗他玩。
最后,在他跑不动之际,一棍子狠狠的砸在他的腿上,他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之后三人对他拳打脚踢,“跑啊,你倒是继续跑,一个瘸子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林温蜷缩起身子,痛苦的惨叫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都怪商絮!!
要不是她,她怎么会到现在这一幕!!
林温拼命的咬住牙,等他们打了好一会儿离开后,躺在地上艰难的呼吸着,脑子愈发昏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中,身边坐着林母在照顾他。
他快速抓住林母的手,“娘 我的腿还好吗?!”
林母擦了擦眼泪,“咱家没钱给你看郎中,即便有,那些郎中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意,都不给温儿你看病。”
说起这个林母就气得发慌,“温儿,你放心,娘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林温沉着脸一把推开她,暴躁的指着她,像是陷入某种不安的情绪,“一定是她做的!一定是她做的!她就是想让我去死!”
林母心疼安抚他,“温儿,别激动,娘一定会救你的。”
“救?”林温将身边能砸的东西全都暴躁的砸在地面,眼里泛着红血丝阴狠的盯着她,“娘你拿什么救?!我爹呢?!是不是又去赌了?!”
林母害怕他这副模样,哆嗦个不停,“你爹他又去了,我拦不住……”
闻言,林温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滚出去!!”
林母不敢触霉头,只好小心翼翼的退下,“那温儿你先休息,娘去给你熬些草药,一会喝。”
之后的日子林温愈发阴沉,整日沉着一张脸像要杀人似的,林生鸣见着也害怕,每次都早出晚归的。
不过,时间没过多久,赌场的认又来了,这次直接断了林温的一只胳膊和林生鸣的一条腿,然后笑呵呵的说债务两清了。
……
商絮得到这些消息后随手将信封扔在了桌上,缘禾拾起来看了一眼,“为何要对付他们?”
她笑了笑,“上辈子做的事,这辈子得还,因果报应罢了,小师父应该最清楚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缘禾了然,他知道她不是寻常人,自己也没理由阻止她,“七日后,我们回一趟禅山寺。”
商絮挑眉,“这么早?”
“不早了。”缘禾温声道:“我早已想了无数次,今晚我给你一个礼物,给完后我便去还俗,与你成亲。”
商絮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东西,但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正想说话,缘禾已经起身快速离开,生怕他追问似的。
她慢条斯理的斟满一杯茶,让照顾缘禾的下人进来询问了一番,“缘禾小师父最近可有发生什么事?”
下人挠了挠头,“好像没有,缘禾大师每次都是那个模样,也没发生什么事。”
“不过,他前几日趁您不在的时候出了府中一趟,奴才也不知他出去做了什么。”
商絮眯了眯眼,“行,我知道了,下去吧。看来她家木木是想给她惊喜啊,挺期待的。
……
夜幕降临,缘禾让人提水进来好沐浴,等浴桶的水满了后,他让人出去。
水汽一点一点的蔓延至整个空间,他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了一些香粉,随后撒了些进浴桶里。
而香粉盒子边放了两粒黑色的药丸,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缘禾把铁盒放置好,解开衣服进入浴桶中,缓慢的沐浴,雾气遮挡了他细致白皙的肌肤,他仰着头清洗着自己,思索一会儿见着她要怎么做,如何做?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不懂……
缘禾睁开被水雾熏红的双眸,手指摩挲着自己身上的肌肤,还算年轻,他也不老,他才二十六的年岁。
若是她嫌弃自己老,他就回禅山寺,再也不下山了,她哄不好的。
缘禾清洗完自己,穿上白色的里衣,拿着铁盒中的药丸往商絮的房门走。
商絮正在喝茶,只听见咔嚓一声门开了,一股勾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知为何,她顿时口干舌燥的,连原本冰冷的空气也被加上了无数火焰,热得让人难受。
缘禾脚步顺带锁上门,他能差觉到对方直勾勾的眼神钉在他的身上,他勾了勾唇,不慌不忙的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絮絮……”
商絮滚了滚喉咙,因为那股热气越来越明显了,她家小夫君身上的香有问题,谁给他的?
她暗哑的张了张嘴,“沐浴过了?”
缘禾乖乖点头,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嗯,是不是很香?我特地放的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