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过目难忘。
可碍眼的是她身边有个和尚,这让他极为不悦,甚至想要冲上去怒斥一番,最终理智让他停了下来。
没多久,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这位施主,小僧见盯了我们许久,莫不是有什么事?”
林温僵硬的回头,他没想过自己会被发现,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现在被人当面发现,脸上难免会难堪起来。
即便再怎么难堪,他的视线忍不住往商絮身上瞟,缘禾的眼神彻彻底底的冷下去,将商絮拽在自己身后,声音也跟染了冰刀子似的,“施主,盯着别人看并不好,尤其是盯着有夫之人。”
林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失控尖着嗓子道:“什么有夫之妇,你这和尚胡言乱语,人家商姑娘还未成亲,如此一说,岂不是坏别人名声?!”
缘禾的笑意深了几分,连攥紧商絮手腕的力量也加重起来,似乎在问眼前的人为什么会知道她。
商絮眯了眯眼,“这位公子看起来很激动,不过,激动没什么用。”
缘禾又攥紧她的手腕几分,压抑着不悦,“不许和他说话。”随后他恶狠狠的盯着林温,“关你什么事,她是我的。”
商絮微顿,似乎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办,好可爱!
她从来没想过她家木木会说这种话,真的好可爱!
商絮只觉得自己内心的愉悦感被快速的填满,即便手腕被拽紧也没什么反应,任由着他攥起来也没什么事。
林温简直快被缘禾的不要脸给气笑了,还没开始说话,对方又接着说,像霸占自己领地的凶兽,处于暴走边缘,“不许靠近她。”
说完,不管身后脸色铁青的林温,缘禾直接拽着商絮走了,等看不见林温的时候,他把人放开,自己往前走,不想和她说话。
走了几步,余光发现对方没跟上来哄他,又转身折回去,一脸的凶相,然后牵起她的手走,自顾自的生闷气。
听见对方没忍住的笑声,他歪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唇,有些气急败坏,“不许笑,你再笑,我回禅山寺,不理你了。”
商絮:“……”
她立即收敛起笑声,反握住缘禾的手,“不笑,我只是在高兴,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像什么吗?像吃醋的小夫郎,全身上下全是酸味。”
缘禾脸蹭的一下红了,“胡说八道。”他顿了顿,继续补充,“我没有。”又停顿一会,认真盯着商絮的眼睛,“我没有,不许乱说。”
他很怕商絮发现他的小心思,能否认的他都会尽量去否认,声线越发的沉闷,“我就是没有,但你要是一直看他,我就继续回我的禅山寺闭关修道,一辈子都不见你。”
缘禾对商絮存在一定的占有欲,当然,此时的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就是占有欲。
他只知道自己非常的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她看,他会生气。
商絮看着他沉闷的侧脸,明明以前是一副平静冷淡的模样,现如今却跟一只要抚摸的小狗狗没什么两样,在靠近她后,他的情绪越来接近原本的青禾。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没有看他,只看你,我不认识他是谁。”
听见她的解释,缘禾张了张嘴,指尖挠了一下她的手心,低声说:“我没有无理取闹,不许嫌弃我。”
商絮宠溺的笑起来,“向来只有你嫌弃我的份,哪有我嫌弃你。”
缘禾又有些别扭的解释,“才不嫌弃……”
……
林温自从上次见过商絮一面后,就经常来商府大门外的隐秘处守着,天寒地冻的,他连续守了好几天都没守到,只好失魂落魄的回去。
没想到,回到家便听见了一个噩耗,他爹竟然一下子欠了赌场的一万两银子……
林温气得嘴唇发抖,野蛮的揪起林生鸣的衣服,嗓音充满着尖锐,刺人耳膜,“爹!!你去赌场做什么?!还欠了人家一百万!”
林生鸣被自己儿子如此对待,一把扯开他,眼睛充斥着没有休息好的红血丝,他冷呵一声,“别以为我最近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每日都要去那赌场走一遭,难怪家里的活儿也不肯干,也难怪那商府不肯买咱们家的东西,都是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林生鸣越说越火冒,“要不是你,我现在指不定好吃好喝的。”
林温眼底阴沉的怒瞪他,“你怪我这个儿子?!那能怎么办?我现在可是见着了那商府的小姐,往后爹……”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生鸣一改方才不满的态度,现在是乐呵呵慈爱的看着自己儿子,“温儿,爹说的是重话,再怎么样,爹还是你爹,父子哪儿有隔夜仇。”
林温鼻腔中发成一声轻嗤,“那当然了,我以后发达了,怎么可能忘记爹您呢,不如爹你先给我说说怎么欠赌场的银子。”
林生鸣神色微闪,可一想到他儿子日后的模样,最终还是说了,“前几日出门去你李叔家那边买点东西,半路遇到个说话投机的人,半推就的跟着去了。”
林温再次嗤笑,“我可记得爹你很宝贝那些银子,没想到竟然也会去赌场。”
林生鸣讪笑,“这不是没管住自己的手吗?温儿,你听爹的话,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