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哼声,又掐商絮的腰,跟着附和起来,“就是,你要懂得爱护我,保护我,不能让我受一点伤。”
商絮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分情况。”
白肆:“……”
……
商父商母来到将军府,府里越发热闹,整天都是嘻嘻哈哈的。
就譬如今日,能听见的欢笑声直接蔓延府邸,白肆也没出去玩,就陪着他们,嘴巴跟染了蜜似的甜得很,恨不得将二老夸上天,夸得他们心花怒放。
“肆肆,你帮商姨穿下针,我这衣服破了个洞,得缝好才行,这人啊,越老眼神越不好。”
白肆正在和商父屋外的桌上下棋,抬头便看见商母拿着一堆针线出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整理着线。
商母把针线递给他,“我刚弄好的,帮我穿进去就行。”
白肆奇怪的问:“商姨,衣服破了不应该换新的吗?”
商父琢磨着棋盘,还分出精力来听两人的话,“你商姨是节俭惯了,早年间咱们家没多少钱,是絮絮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家里才渐渐好起来。”
白肆不太懂人间疾苦,在妖族里他从小就是锦衣玉食,没吃过苦,又被保护得很好,对人间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不过,听见说的话,乖巧的点头,“这样啊,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会节俭的。”随后她替商母穿针线,穿好后递给她,“商姨小心些,这针比较尖锐,很容易受伤。”
“好,谢谢肆肆。”商母接过针线笑得和蔼,越看这小公子越配她家宝贝女儿,不仅乖乖巧巧的,还长得好看,以后的孩子一定会更好看。
“你们接着下,我先回去。”
商母离开后,商父看着已经在沉思的白肆,“学得如何?这围棋是不是很简单?”
白肆摇头,认真道:“商叔,不简单,我都学了一个时辰还没学会,你看看我这一步,应该要如何走?”
小狼崽在妖族没学过下棋,今天第一次学习,到现在也就学得一知半解,他的求学欲极强,把黑子落在两颗白子的的中央,“我总觉得好不应该这样走,可是我又没找到其他的方法。”
“看着,应该走这里,你那边完全把路堵死了,你最后怎么能赢,或许连赢忙吗的局面都没有。”
商父严厉的指导着他走,颇有种要当他师父的趋势,因为他秉承着严师出高徒的俗话,这样一定能教导出一个完美的弟子。
奈何,事情有些不尽人意……
白肆学了快一天还是没怎么学会,问题也越来越多,“白棋为什么要下这里?”
“商叔怎么知道下这里一定会赢?”
他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快把商父给搞自闭了,不过他不信邪,一定会把他未来女婿教会,不就是一盘围棋吗,他还能教不会?
于是,两人在棋盘上待过了午时,直到酉时一刻商絮从外商议要事回来,都还没放下围棋,反而有越下越兴奋的趋势。
从下人那里知道二人的事,精致的眉目微微蹙起,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商父商母的卧房安排在西南方向,和商絮的卧房是反方向的,可以说隔的距离有些远。
没多久,目光所至就是两人周围围着许多下人,商母和姚管事甚至在旁边磕着瓜子观战,过得倒是悠闲。
其他下人看见商絮的身影,心跳骤停一秒,纷纷尊敬的行礼,“将军好。”在她点头后众人才纷纷离开这里。
姚管事听见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瓜子走过去,“将军,您用过膳没,现在可要用膳?”
商絮淡声道:“嗯,去传膳。”
白肆感觉到自己身后靠近他,自己往后靠在她身上,仰头看着她,“絮絮,你回来了。”
商父看了她一眼,“回来就用膳,就等你回来。”余光瞟到还在磕瓜子商母,手伸过去抓了一把,被她一手扇开,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吧,去饭厅。”
商父看着红起来的手背有点委屈,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在商母身后,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完全忘记还有原地的商絮和白肆。
白肆扯了扯她的衣裳,朦胧的月光下,一双桃花眼显得异常勾人,“絮絮,你最近好忙,都没时间陪我。”
商絮捏了捏他脸,把精致的小公子拦腰抱起来,“先回房,一会儿再去用膳。”
白肆搂住她的脖颈,脑袋害羞的贴在颈窝上,“嗯嗯,今日的心有灵犀还没多多练习,得要练习够才行。”
……
翌日,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商絮撑着油纸伞来到一间安静的厢房,敲了三声才进去,程易和顾迟俞也刚到不久。
她把伞放置在一旁,坐在两人的对面,“事情办得如何?”
程易把查到的信息递给她,“确实如将军所言,那预言之人早就被杀害,和五公主的母妃幼小相识。”
“二人可以说算得上青梅竹马,但幼年家境贫乏,他们自小相依为命,河城并没有查到他们的关系,是在河城外一个偏僻的山村查到的。”
“那里就零散的几户人家,说起来芙妃娘娘做事还挺谨慎的,不过她也没想到咱们会查得更深。”
“至于那高人为何会帮芙妃,两人从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