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受折磨了……
她不是他的商绯,他的商绯早就死了……
谁来把他以前的妻主还给他,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
妻主会为他挽发,会逗他笑,会为他买很多很多小玩意……
可是,他的妻主呢?
他的妻主不见了……
他找不到了……
压抑许久的向卿终于发疯起来,对着商绯大哭大喊,近乎疯魔的状态,“商绯!你不是我的商绯!你能不能把她还给我!我求求你,你把她还给我,我只要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商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状况,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人紧紧搂进怀里,拼命的汲取他的气息,“阿卿,我就是你的商绯,你冷静些,可好?”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向卿对她拳打脚踢,“我冷静不了!!我要去找我的妻主!”
商绯没有办法,只能一掌落在他的后颈,人瞬间晕过去,她将人抱起来,往寝宫的方向走。
床榻上她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下一秒就不见了,帝王不是无情的,她对于向卿的情感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变还是没变,可她很确定的是,她离不开他,他必须待在她身边,将来同她一起合葬,入皇陵。
可今晚的他……
想要抛弃她,想要去死……
不可能的,她不允许。
商绯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喉咙除了疼还是疼,明明什么都没有 可她就是觉得疼。
她唇瓣发颤的吻着他的脖子,嘴里呢喃:“阿卿,不能死……不能死……”
……
商绯没想到的是,当第二天她和向卿提这件事,他像个没事人似的轻飘飘揭过去,仿佛昨晚发疯的不是他,两人的关系比之前更为冰冷。
可就这件事过后,向卿的身子是越来越差,时不时的咳嗽着。
商绯怕他出现什么问题,甚至怕他自杀,悄悄在他宫殿周围加强好多人手。
更是破例让太医住在离他宫殿不远的地方,以便为他随时随地为他检查身子,省去来回跑的时间。
许是向卿身子差了很多,商绯最近也不提孩子的事情,只要得空便会来看他。
今日,天气有些不错,晴空万里,为这深宫照亮了些许光亮。
季眠照常端着药过来,商绯怕煎药的宫人出错,便让季太医的徒弟来煎药,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您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向卿慢吞吞的喝着药,听见他的话微微一笑,“是吗?看起来确实要多亏你跟季太医。”
季眠年纪不大,很容易脸红,尤其被别人夸,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您不用道谢,您是皇夫,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
向卿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时候挺有趣的,像以前的他,动不动就脸红,许是脸皮薄,禁不得夸,“话虽如此,可若不是你们,本宫这身体怕是难以支撑住。”
季眠呆呆的哦了一声,等他喝完药后又笨拙的将糖放在桌上,“药苦,您先吃点糖,我去将蜜饯端上来。”
向卿拿起糖剥开,“蜜饯就不必了,药也苦不到哪儿去,吃点糖便好。”
往常喝完药季眠就会端着药碗出去,还没动静,向卿随意道:“先退下,等会陛下来,瞧着也不好。”
季眠莫名没动静,从自己兜里抓了一大把糖放在桌上,才拿起碗脸色通红急忙留下几句话后立即跑开,“我知道药有多苦,您不想吃蜜饯,我这儿有很多糖,都是很甜很甜的。”
向卿看着桌上的一堆糖,沉默许久,才慢慢露出笑意,宫中属实难得见一次这么可爱的人。
……
太女府。
商絮看着查到的一系列事情,大概也能清楚是发生什么事。
当今陛下和其皇夫当年的忠贞爱情确实羡煞旁人,或许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江栩枳凑着小脑袋过去慢慢看,“妻主,上面说父后最近一直在吃药,母皇还想要孩子,可是父后明明一点都不开心,栩枳都看见了。”
“要是按照上面的内容来看的话,父后现在肯定会讨厌母皇。”
商絮伸手抵住他的小脑袋,“栩枳聪明。”
“但或许不止讨厌,可能会生出其他的心思。”
江栩枳点点头,抱着商絮的脖子啃,“那妻主要帮帮父后。”
商絮呼吸一沉,“嗯,宝贝要不要妻主亲亲?”
江栩枳仰头看着他,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一眨的,随即弯着唇角,“妻主,亲亲栩枳,栩枳想要您亲。”
商絮突然扣住他的脑袋亲下去,直到很久才将人放开,江栩枳蜷缩进她的怀里,软趴趴的蹭着她,“妻主,我们什么时候进宫啊?”
“明日进宫。”商絮捏了下他的小肉脸,“栩枳最近是不是又胖了些?”
“……”
江栩枳突然掐住她的腰,声音又气又急,“妻主!栩枳没有长胖!”然后脑袋靠在商絮肩上自己生闷气,“明明是妻主坏!谁让你做那么多好吃的,栩枳才不胖!你不许胡说!”
商絮把人抱起来,一只手拖着他,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