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都是沆瀣一气,穿一条裤子的。
木虚枸还想说什么,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出声,气的木虚红也羞愧的走了。
木虚梅见状,也拉着废柴木虚理走了。
只留下木虚枸原地呆立,无地自容。
“二狗子,平时你就仗着你爹木天霸,你娘水流黄,还有你的霸天欺负其他小伙伴,横行霸道,今天就算教训教训你了,还不赶紧滚!以后都不准来这里玩了。”
木虚枸一直仗着霸天的凶狠欺负人,小伙伴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二狗子”,平时谁要是叫他二狗子,他早就翻脸了,大伙也就背地里这么叫。连比两次都输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衰过,木虚明叫他二狗子,他也没有反应,心思还沉浸在失败的痛苦里。
木虚枸叫上霸天,也垂头丧气的走了。
木虚明虽然解气,但是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倒是木虚亮高兴坏了。
黄笑也很高兴,屁颠的把剩下的两份鸡骨头也吃个精光。
木虚明重新走到洞内,感觉如释重负,丘处矶终于可以安宁一段日子了,甚至再也没有霸道的坏孩子打扰了。
他平息一口气,用大力金刚指在另一面墙壁上行云流水的写下:
《别有洞天》
一泉甘水细细流,
一洞透天惹谁仇。
丘矶本是清净地,
无知孩童惹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