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心似乎有了一丝丝的波浪,可他却没有对我言语几何。
好几日,阁里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使得师父与一众人闲得无聊,师父拿了两坛子佳酿去了悠然院大师伯那儿叙旧。
见师父造访,大师伯竟然行了礼,
“参见阁主。不阁主今日到我这悠然院中所为何事?”
师父一愣,很诧异的看着大师伯,说道,
“师兄,你就莫要来取笑我了。你都不在阁中做事了,还行什么礼啊。这不是闲来无事,特来找师兄你叙叙旧。”
大师伯闲聊的问,
“哎,罢了,不逗你了。近日阁中可还好啊?”
师父悠哉悠哉的说道,
“没什么,我的爱徒颜雅胜任了副阁主,就这一件大事而已。没有什么了。”
大师伯却一点也不惊讶,他都知道。
“嗯?哦。这样啊。”
师父感叹道,
“没什么,最近太无聊了,,所以想来许久不见师兄你,特来叙叙旧,散心。”
大师伯没有回应,二人都不说话,师父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两杯酒,递给大师伯,二人对饮起来。
师父没有言语什么,陷入了沉思,默默的看着窗外。大师伯移步走了过来,低沉的声音讲,
“师弟啊,莫不是有心事?”
师父叹息了一声,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思索许久,
“今日大典,晌午之时,大殿内就剩下我与她二人。她对我说了很多。”
大师伯问道,
“她?你爱徒颜雅?她与你说了……”
师父点点头,喝了一口,又说,
“她说她曾爱慕过我,但一直都未曾向我说出来,从别人那听了我的过往,于是,选择放弃,埋藏在心里。”
大师伯拿着酒杯缓缓走向师父,淡淡的问,
“那你……可曾有动了念头?”
师父沉默了片刻,感叹道:
“唉!冰封碎了的心,如何复原啊?”
大师伯一饮而尽,不禁感叹一句,
“也罢,沉重的过去,若不是内心强大,又怎会坚强至此啊。”
突然,师父感谢起大师伯来,大师伯弄的云里雾里的,
“嗯?为何谢我?”
“谢你这么多年替我分担阁中的重担。”师父低沉的声音。
“哎,这有何谢的,师兄弟嘛,帮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何处这麽放在心上。”大师伯说。
二人相视一笑,碰了碰酒杯,赏着月。不约而同的看着窗外,彼此心中都明白,多年的相处,这一点的默契还是有的。如今大师伯已经隐退了,对雅云阁中之事不闻不问,但事事皆逃不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