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眼前这红楼第一美秦可卿楚楚可怜跪在赵煦身前,满眼祈求。
赵煦做好事总不能白做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去后山里。” 他指着荟芳园远处的假山坡上,然后也顾不得贾珍,直接扛起来往草丛里随意“抛尸”。
到了山坡上无意间发现一处假山石洞。
这天然洞口狭小的很,两人一前一后进去,里面倒是别有洞天,极其宽敞。
月色透过山洞投射在秦可卿一张苍白又略微血色的俏脸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可卿手也没那么抖了。
两人咫尺之间,呼吸相闻。
“说吧。”
赵煦抱着双臂感受香气四溢:“你们老爷何时打起了你的主意?”
秦可卿抹泪柔声道:“初来时还好些,现在老爷隔三差五便找机会接近,可卿整日提心吊胆的,倘若有一点流言蜚语传出去,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蓉哥儿呢?”
可卿捏着拳头,恨恨不平道:“蓉哥儿他——他还不如贾珍,是个没药性的炮仗,只一听老爷的名字,就吓破胆子,言语里竟有让我从了老爷的意思——”
“只怕可卿坚持不了多久。”
赵煦捏了捏下巴,饶有兴趣看向秦可卿:“意思坚持不了时,你就打算欲拒还迎,如了贾珍的意?”
秦可卿脸红如霞,嚅嗫道:”叔叔我也不想的,我父亲只是小小的穷官,家中还有幼弟,可卿死不足惜,可他们不会放过我父亲和弟弟。”
“那没的说!我如何救?”
赵煦一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你既担忧亲人,早入狼窝,晚入狼窝不都一样?我何必淌浑水去得罪宁国府,于我有什么好处?”
可卿将头低到了心口,“叔叔真没法子救可卿么?”
“这样!”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成的。”
秦可卿吓的一声惊呼。
赵煦诧异道:“从根本解决办法不好吗?”
“那你去找尤嫂子啊。”
秦可卿低头道:“太太她又能做什么主?”
“叔叔,您就救救可卿吧。” 事到如今,秦可卿走投无路,又被赵煦撞见东府丑闻哪里放的下心。
毫无征兆,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将埋藏半年的委屈全部化作泪珠儿,扑簌扑簌,直把赵煦衣裳都浸湿。
“叔叔——”
要不说秦可卿的判词是…
这里头七分真情,三分欲擒故纵,有使美人计的嫌疑啊。
赵煦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住 ,什么正人君子?与其便宜贾珍父子 ,还不如及时行乐。
“都说于我什么好处?”
他低头咬耳轻声笑道:“我只救自己人,卿卿、可卿、非我卿卿不可卿!既早晚便宜那对无能父子,你还不如选个有能力的靠山如何?” 说完不等秦可卿反应,一口啄了上去。
秦可卿如受惊的鸟儿不断挣扎。
经过层层叠叠思想争斗,心里苦不堪言,难道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不成?
但他才华横溢,文韬武略,英俊潇洒,比之猥琐的贾珍父子又强上岂止百倍?
早晚要被糟蹋,还不如给了自己心中满意的人?
极力说服自己后。
秦可卿从最初的惊讶、抗拒——直到欲拒还迎,竟慢慢儿情不自禁主动迎合贴上去。
看来愿不愿意,还是要讲究对方是谁。
赵煦解开自己的大氅铺在山洞,进行下一步活动。
赵某人潜藏在身体本能的丰富肢体动作,不知不觉间被激发出来。
禄山之爪,也早已经开始游走。
这一折腾是极久的。
弯、劈、趴、跪、弓,坐、
最后伏在赵煦温暖的身上,香汗淋漓吐着兰气横了他一眼。
“叔叔却也不是个好的。”
赵煦心满意足,拥着可卿笑道:“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即便死了也愿意。”
“呸。”
秦可卿羞的推开他,从没想过自己竟这般“不要脸”。
通透后,可卿便要起身。
赵煦挽了他的小手,叮咛道:“只管放心,咱们既做了交易,爷自然不会让他们欺负你。
这些日子你且没事装小病,待我给你找些西域药来,届时贾珍父子便奈何不得你半分,还会乖乖听话。”
稳住秦可卿,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坏笑道:“你在把尤嫂子和身边丫鬟都拉拢下水,也就再不怕什么了。”
秦可卿怪腔怪调睨了他一眼,言语里竟是小媳妇的醋意:“叔叔连太太也打上主意了不成?”
“这话说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多给你找个助力。”
秦可卿,扶着假山内壁起身连啐了几口,小脸儿通红,勉力拢了衣裳怨道:“可卿一时不察,上了叔叔贼船!”
释放精力之后,赵煦放下那套君子假面具,在自己女人面前展露出真正的一面,捏着她的樱桃小嘴打趣:
“你说坐船感觉很棒。”
赵煦因就嬉笑道:“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