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摔个滚地葫芦不成 。
那贾珍酒劲儿未散,一车子醉话说的什么,连他自个儿都不省事,倒在椅子上吹胡子瞪眼骂道:“男人在外头喝酒,你这蠢妇插什么手?”
“什么话也敢插嘴做主?还不如把你那窟窿捂严实滚回去。”
自打尤氏嫁给贾珍后,先时还蜜里调油似的恩爱。
没过两月光景,丈夫贾珍就暴露出喜新厌旧,爱一个嫌一个的优点。
贾珍素爱用天竺神药助兴,久而久之成了依耐,想雄时没它不成了。
而天竺神药珍贵又不好买。
故此贾珍怎舍得用在“旧人”身上?
爱面子的珍哥儿哪能被妻子瞧出短处来,男子威风何在?
如此两夫妻看似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似的分地两居,一个旱死,一个天天泡在水里淹死。
尤氏也习惯贾珍时不时的作践辱骂,当下不敢再招惹半分,让银蝶扶着原路返回。
却说赵煦特意选了隐蔽之处方便,顾不得去找什么大榕树边的茅厕。
只怕在憋一会儿直接在裤裆里画地图了。
谁能想到乌漆麻黑的灌木丛小道旁,窜出两毛丫头来?
瑞珠、宝珠两姐妹是跟着秦可卿从娘家陪嫁来的,晚上刚服侍奶奶歇下,太太那边儿就差遣去天香楼照顾贾蓉。
两人风风火火提着灯笼往近道赶,不成想远远地就见个黑影摇摇晃晃瞎转。
“莫不是老爷吧?” 两丫头一时骇的魂儿都飞了。生恐贾珍发作起来,将她们收用,能在宁国府维持大半年的干净身子,还多亏了奶奶平日里的维护。
“姐姐咱们先藏起来吧。” 宝珠一激灵,忙不迭把瑞珠拉下身子,两姐妹捂住小嘴儿蹲在草丛里。
等着看清楚。
才发现那鬼祟的竟不是贾珍、贾蓉——而是西府的客居赵公子。
赵煦喝的七七八八,虽没有醉的东南西北不识,却也是脚下虚浮,当下哪里知道有女子躲在近处。
“哗哗哗”地好不痛快。
这一幕倒让两姐妹瞧了满眼的腌臜,羞的连声虚啐。
“亏的赵大爷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却怎么、怎么…”
一时间那庞然大物竟就在两姐妹心里生根发芽,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