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他想起了欧文他们说过的话,这个国家里所有带有圆形图案的标志都会被误认为圆形教会。
“又来!算了算了,我真的累了,我直接跟你们回去还不行吗?”伊莎贝拉似乎一口吃定佐助也是圆形教会的人。
继续追问下去佐助才了解到,教会的人会故意将囚犯放跑再抓回来毒打,这样几次下来,就算逃跑的机会摆在眼前,囚犯也无动于衷了。所以,伊莎贝拉仍把佐助当做教会派来的,佐助又解释了好几遍,伊丽莎白才渐渐平静下来。
“别疑神疑鬼了,如果我是教会派来的,为什么要帮你解开手铐呢。”
“好吧,如果你不是教会的人,最好不要佩戴这么明显的标识哦,现在整个安达卢西亚大力惩处圆形教会,可疑的图案能给你带来无妄之灾,你没看见吗,街上所有的店铺招牌都只有文字没有商标。”
听她这么一说佐助才发觉,确实是这样,这个国家很难在一般场合看见任何图案。
“谢谢你的提醒,这是我家乡的标志,所以我一直将它绑在手臂上。”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有趣的标志。”
“事实上,我将你错看成的那个人也常佩戴这个标志,我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见过她了。”
佐助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念头:他想请求伊莎贝拉带上护额给他看看。这个念头立马被佐助打住,因为这太古怪,也太无理了。
“这个东西看起来很坚硬,应该是一种护具吧,你和你的朋友难道是军队?或者是雇佣的杀手?”
“都算是吧,我们那儿称这种职业叫做忍者。”
“忍者···”伊莎贝拉似乎有些好奇,“能不能把它从胳臂上解下来借我细细看看,我已经好久没看过任何图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