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坚定的眼睛裹着炽热深深烙印在了苏悦的心里,亦彻底扰乱了她不确定的心。
“悦儿可信我?嗯?”
低醇的嗓音似有蛊惑,柔柔腻腻勾住了苏悦的魂。
“嗯!”
女子呆怔着下意识应了。
一瞬间男子的眸星光烁闪,心下欢喜,笑的好不得逞。
勾着润美的下颚,男子再也控制不住贪恋的吻了上去……
“玉菲,这…吃食还用端进去吗?”
玉蓉端着吃食,和玉菲两人刚想叩门送进去,不想里面便传出了自家姑娘嘤咛婉转的媚音,两人赤红着脸,一时间无措之极。
“哎哟喂,你们俩个不想要命了,此时进去,陛下非打杀了你们俩不可。”老远的谭姑姑见两人似棒槌似的杵在门前,便赶紧过来拉了两人到一旁。
“吃食先热着吧,估摸着得我们明早早些起来新做了。”
玉菲玉蓉相视无奈,便只好又将吃食端到了小厨房。
玉蓉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这才极小声的说道:“我看啊,咱们姑娘这辈子怕是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了。”
玉菲十分赞同的点头,“今天姑娘回来的时候还气呼呼的,这转眼间又如胶似漆了,当真是被陛下吃的死死的,依我看姑娘那想离宫走遍天下的心愿这辈子都不可能完成了。”
“如此也好,近来你我都看在眼里,陛下待姑娘真真是好的没话说,咱们姑娘长得那般绝色,如今没了母家照应,倘若离宫定是被一些豺狼虎豹觊觎,如今有陛下护着咱们也能放心些。”
“说的不错,不过在宫中有利也有弊,想来咱们姑娘这般得宠,日后那些美人夫人的定会记恨,咱们得警醒着些,可万不能再发生如高美人之类的事。”
“正是说…”
…
清晨,苏悦嗅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龙涎香悠悠转醒,随之一张丰神妖冶的俊脸便映入眼帘。
男子裸着身,一身蜜色肌肤精壮结实甚是性感,而自己的双手却还肆无忌惮的摸在他的胸膛上,那血肉滚烫,灼的她手心发热。继而回想起昨夜这厮甚为无耻竟是施展美男计,她一招不慎着了他的道,直至被其锁着一遍又一遍不肯放过时方才醒悟。
苏悦气恼不已,想着,又顷刻间嫣红了桃腮,羞涩娇赧,便想悄悄将手拿回去。未料萧毓一把抓住又强势的按回了他的胸前。
“醒了?”一双晶亮的星眸满含笑意,这模样哪里像刚睡醒的。
苏悦无奈,娇怪的嗔了他一眼,“陛下今日不早朝吗?”
往日里萧毓不论务政多晚,都会回来与苏悦睡在一处,然后次日一早又早早起床离开,苏悦每每转醒都不见人影,如今日这般一睁眼就看见他还当真少见。
萧毓邪魅一笑,颇有深意道:“寡人让刘文去前面传话,道寡人昨夜宿酒有些身体疲累,故而今日休息一天。
所以说,悦儿今日可要好好补偿寡人,毕竟…寡人昨夜确实很累!”
“你…哼!明明是你害的我浑身酸痛,竟是还倒打一耙。”
“哦?”萧毓戏谑,将人圈在了怀中,嫩滑的肌肤相贴,一瞬间萧毓只觉腹间更热了。继而大手不老实的上下其手,“既如此悦儿还那般勾着我,真是不乖。”
“你!”苏悦被他的无耻气坏了,也顾不得被窝里被占便宜,气的直伸出秀拳照着萧毓的胸前捶了又捶,奈何那胸膛肌肉太过壮实,捶了两下苏悦便受不住喊疼了。
“哈哈哈…”
萧毓大笑开怀,俊逸的五官甚是妖魅。
“好了好了,都是寡人的不是!”萧毓好笑的抓着小手凑到嘴边心疼的亲了亲,后无奈道:“说来都是寡人太过贪恋悦儿了,总也控制不住自己。”说着萧毓别有深意的挺了挺腰让苏悦感受了一下他的贪恋。
苏悦一惊,急忙逃也似的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怎料刚起身就被抓了回去。
“啊!萧毓,我不要了…”
…
敦伦了一上午,萧毓这才放了苏悦离开。
抱着她进了浴池,洗了澡,又穿了衣服…一切都是亲力亲为。索性前些日子苏悦病时他照顾的有了经验,这时做来倒也顺手。
待将其抱到妆台前时,这厮又心血来潮,道:“悦儿,不若为夫为你点妆,挽发可好?”
点妆,是安宫中只有夫人以上位分的人才有的礼节,便是在眉间使朱翠脂红点一点。
待到帝后之位便是在眉间画一麦穗。
而萧毓作为大安天子怎会不知这些,但他即是如此说要么是有提苏悦身份之嫌要么便是试探苏悦。
因此苏悦颇有些愕然不解,就那般懵懵的看着萧毓。
萧毓正色,扶着苏悦的双肩无不认真,“悦儿可惧来日汹涌?”
苏悦一时没明白他此话何意。
萧毓接着说道:“寡人欲提你为夫人之位。自寡人登基以来,你是首位,届时定会被前朝后宫所关注,又因你母家无势,寡人担心会有多方腌臢手段使向你。
其实细说来,寡人本不欲让你承受这些阴私,可寡人更不想你在他人面前矮一头,因身份被人蔑视。
今早寡人一直在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