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正常吃上一两个。
不过多了就不行了。”
楚月端起酒碗，跟阿官碰了一下。
在长时间的酿造中，这些酒液已经变得不再清澈。
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口感和烈度。
阿官一开始的心理准备没有做到位，险些被呛。
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鬼语记忆里，那些经历，是你自己。”阿官喝完酒，看向楚月问道。
楚月当初给他的鬼语记忆，是楚月在鬼界时候和鬼的对话。虽然楚月已经在极力避免很多叙事性的东西，但只要你开始说话，很多信息自然就会蕴藏在里面。
他当时虽然没有整理明白，但是时间久了，尽管只有一些很不起眼的只言片语，但是阿官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
楚月在他口中所谓的冥界，一开始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或者说，他最开始的时候，在修真界过得并不好。
尽管他此刻看起来云淡风轻，又拥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实力。
对待世间的一切态度，更像是一个过客，在无聊的游戏人间。
但那些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线索，即使阿官已经经历了这个世间的很多险恶，依旧能感受到一种浓浓的绝望感。
“都过去了，那些事情不值一提。
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我可以很轻松的把白玛的灵魂送到冥界，而且还可以让她根据自己的心意，开开心心的挑选一个完美的下一世就够了。”
对于这个话题，楚月不想多言。
过去无需追忆，未来仍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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