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路之人赫然是韩宇!
表哥周伟已提前找好地方腾出祖业,不占理的他马上搬离;
楚汉三爷孙被曾强家里催促见面吃饭,和韩宇约定时间后,待得医馆搬好再仔细看病治疗。
韩宇心中郁结不散,既然张秋雅的调查没有头绪,陈海脱不了干系,他决定亲自把事情办了!
陈海的两辆车恰好从河岸边的小路经过,气势汹汹的铁牛一马当先下车,身后面包车的小弟鱼贯下来。
铁牛看到来人是韩宇,恶狠狠地道:“原来是你个死垃圾!牢饭吃傻了吧,好狗不挡路,害我被陈少骂,今天不废了你,我铁牛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铁牛是个狠人,常年帮老板干见不得光的事,少不了见血;抡起沙煲大的拳头,朝着韩宇的脸面招呼过去。
呼啸而至的拳头逐渐放大,韩宇用冷漠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看着铁牛。
铁牛心中发狠:最讨厌这么装的人!
不由拳头力量加重三分!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韩宇被揍飞,而是韩宇巧妙一个闪身腾挪,避开铁牛的拳头,尔后韩宇的拳头,深深印在铁牛脸上!
啊!
一声惨叫!
来自健壮的铁牛!
硬生生吃了一拳,铁牛止不住后退,口鼻鲜血喷出,夹杂着脱落的牙齿。
见血了!
小弟们凶性大发,见到老大被欺负,喊着冲杀过来。
一拳一个!
韩宇的动作干净利落。
练气后期的修为,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然无敌。
在韩宇眼中,这些小喽啰动作无异于蜗牛般缓慢,真气淬体的过程中,身体杂质祛除,如琉璃般洁净,孔武有力,感官敏锐强悍!
短短二十多秒,小弟们全部惨遭韩宇毒手。
一地哀嚎!
车内目睹这一切的陈海,瞪大眼睛,下巴快要掉地上,一脸不可置信。
强行冷静下来恢复思考,陈海从后座抢到驾驶位置上,嘴里喃喃说:
“韩宇狗杂种!你死定了!就算你有武功傍身,我也不怕你。”
“来啊,半道劫持,车里有记录仪,我撞死你也无可厚非!”
说罢,陈海凶狠暴虐,准备开车把韩宇撞死!
韩宇出现在车门外。
嘭!
车窗碎裂。
玻璃碎渣子迫使陈海停下手中挂挡动作,脚紧张绷直油门踩到底,车辆发出呜咽轰鸣。
一个大手抓住陈海肩膀,强行从车窗拽出来!
嘭!
韩宇第二次掐住陈海的脖子,撞向车门。
吃疼的陈海哇哇大叫。
“说,是不是你陷害我的?”
韩宇浑身散发阴寒的冷意,瘆人可怕。
入狱半年,家庭巨变,家徒四壁,父母苍老十年,患上绝症掏不起钱治疗,可悲可恨!
可恨身为人子,理应肩负起家庭重担,孝敬父母,韩宇却让他们操碎心!
不敢去想,为了得到谅解书,父母如何对受害人卑躬屈膝,百般屈辱!
不敢去看,父母深深的皱纹,雪白的头发,有病不敢看的痛心疾首!
与父母遭的罪相比较起来,背叛婚姻的前妻马小琳,算什么东西!
浑身散架的剧痛刺激着陈海每一根神经细胞,而他阴冷张狂笑道:“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你的案子铁定了,牢也坐了,还想翻案?”
“想洗白?没门!”
“韩宇你不是很傲气吗?在医院的时候很拽吗?谁也不给面子,很是与众不同,鹤立鸡群啊!”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桀骜清高的人!”
在医院负责药剂这方面的工作,韩宇专注考证和研究。
不是他不懂人情世故,而是陈海这种依靠关系垄断医院药物供应的商人,韩宇就没给过好脸色看。
至于结婚的宴请,也只是邀请陈院长阖家,陈海顺道来参加。
工作上秉承仔细认真,坚守原则,难道有错吗?
要八面玲珑,阿谀奉承之辈才受欢迎!
韩宇也不废话,一脚把陈海的脚踢断。
咔嚓!
啊!
陈海嘶声裂肺的惨叫!
挨着车门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呈现四十五度弯曲的脚。
“狗杂种!我要你死!倾尽所有也要你死!”
陈海嘴硬不是为了维护谁,是明白他跟韩宇的仇恨根本无法调节。
现在上升到你死我亡的地步!
蹲下身,不顾陈海惨叫,韩宇自顾自的说。
“我是药剂师,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比如,废了你第三只腿让你一辈子无能为力;比如,让你变成整日留着哈喇子的白痴;再比如.......”
瞬间,陈海如坠冰窖,寒意从尾龙骨蹿上脑门!
瞳孔剧震的陈海,心理防线奔溃。
“我说!”
“是马小琳那个贱人出的主意,如果没有她的配合,我们的计划不可能成功。”
“事情是铁牛的弟弟找人干的,不信你可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