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气氛渐渐变得紧张而又热烈,沈蔷薇想与他拉开距离,可是下一秒就完全落入了荆庭兰的怀抱。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着背脊,游走到肩膀处将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整理顺畅,他也再次看到了她长发下左后肩上狰狞的刀疤。
“太丑了,别看!”沈蔷薇连忙将头发散开,遮住了疤痕。
看他想问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沈蔷薇只得再次下逐客令。
“醒酒汤我也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吗?”说完还顺势推了推荆庭兰。
没想到荆庭兰却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二人之间就只隔了一床柔软的蚕丝被。
想着自己整个晚上都在被她驱逐与拒绝,荆庭兰的眼底染上了一层伤痛的红丝。
“沈蔷薇,你宁愿和王金宝那种满嘴胡诌的人做交易,也不想和我做交换吗?消息我已经给你了,你的代价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就能给吗?”
“我……”
如果此刻她没有感受到荆庭兰身体的变化,她可能会赌气说她能给,可现在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你变了。”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几个字。
“蔷薇,我没变,我一直就是这样。并且,我只对你这样。”
二人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荆庭兰的手隔着被子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沈蔷薇控制不住的开始扭动身体。谈了两年恋爱,她从来不知道荆庭兰竟然是调情高手。
“别……我们已经分手了……”沈蔷薇的脸上已经满是红晕,看起来娇艳欲滴。
“我没有同意,就不算分手。”
荆庭兰终于不想再忍耐,掀开被子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大手擒住了她试图反抗的大腿,并顺势探向了私密处。
“我等了太久……”充满诱惑含糊不清的话语,密密麻麻的吻从她裸露的胸前到唇边耳后……
由于当年绑架后的应激症,沈蔷薇从来都很反感别人触碰自己,这么多年除了沈天均,就只有荆庭兰可以。
此时沈蔷薇的心里因为订婚失败而想要和荆庭兰划清界限,可她的身体却渴望他的亲近与抚摸。
这样矛盾的心理让她升起了一股耻辱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荆庭兰终究还是舍不得为难她,深呼吸后停止了动作,只把她轻轻的圈在怀里。
“你不想,我就不要。别哭了,好吗?”
“嗯……”
“今晚可以就这样抱着你睡吗?”这次荆庭兰几乎带着哀求。
“我们已经分手了……”
“……”
两个人之间只剩下沉默,酒劲再次袭来,躺在荆庭兰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安神香,沈蔷薇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沈蔷薇睡到了日上三竿,越来和沈辉在房间外敲了半天门才悠悠转醒。
她仍保持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姿势,身后却空无一人,只有略微凹陷的枕头表示昨晚有人躺过。
洗漱更衣,换上一身清爽的居家服,沈蔷薇拍拍自己的脸,又是新的一天!
“你昨晚是不是背着我们去夜梦了?”沈辉端来早餐,硬朗的脸上难得严肃。
沈天均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但沈辉才是十年来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家长”,于她来说,是像父亲一样的角色。
沈蔷薇下意识看向越来,希望他能打个掩护。
“老沈,咱们先吃饭,过会儿还得去找人呢!”
“别打岔,”沈辉一个眼神甩过去,越来只得闭嘴,“沈蔷薇,老实交代!”
“是!我确实一个人去了夜梦,还见了老王……”
“然后呢?”
“然后……然后……”
“想清楚了再回答,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然后遇到了荆庭兰,他送我回来的,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喝醉了……”
沈蔷薇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越来早已按耐不住八卦之魂,吃到大瓜的表情看得沈蔷薇心里一阵郁卒。
“你难得会醉得不省人事,说!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沈蔷薇真的要吐槽,越来这八婆的模样真的浪费了这张好皮囊。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庭兰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我和他之间可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哟!这小词儿整得,挺文雅!”越来还准备打趣两句,看到沈辉越来越黑的脸色,识相的吃起了早餐。
“蔷薇,有些话我知道我作为属下不该说,但四爷把你托付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昨晚你一个人去夜梦已经不对了,更不应该再和荆庭兰有牵扯。你与他的缘分从你接受沈天均戒指的那一刻起已经结束了,破镜已难重圆,以后你的婚事自然有老太太给你做主,藕断丝连不是好事。”
“我的婚姻我做主,不需要别人来左右。”苦口婆心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倒很会抓重点。
沈辉依旧满脸严肃回复:“从你任性离开荆庭兰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了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利。”
“最重要的是你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