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揉了揉眉心就离开了空间。
和二姐秦文锦调换了一下,让她上车休息一会儿。
秦文茵借着火把的光,来到姚氏身边,把斜挎在身上的水囊解下来递过去。
姚氏喝了口水,对秦文茵说道:“茵茵,咱们走了也有七八里路了,再坚持半个时辰就能休息了。”
秦文茵乖巧的点点头,又把水囊拿去给姐姐和父亲。
秦长生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心里有些愧疚。刚才听到大女儿说文茵去山上采野菜淋雨生病发烧,自己一路赶回家忙乱着直到现在还没和小女儿说上话。
“茵茵累不累,我的儿,生病刚好难为你一路得跟着我们受罪。爹要说你两句,为家里着想很重要,但是你得知道,你包括你两个姐姐,对我和你娘来说更重要。下次不要这么莽撞知道吗?”
在普遍重男轻女的古代,秦文茵感动于有这样一位父亲,能如此体贴的对待妻子儿女。
对于在前世十六岁就失去父母的秦文茵来说,似乎丢失了十几年的父爱重新回来了。秦文茵感动的说道:“爹,我已经都好啦。咱们从真定县城哪个方向绕过去啊。”
“从东边绕,再往前走两三里地,咱们就休息。得等等村里人追上来,就咱们一家路上太危险。
最先从村里出发的都是村子里有实力的人家,路上能有个照应。”
秦文茵得到答案,看到父亲和姐姐脸上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火把旁边围绕着一群蚊子。
她快步走到秦文柳车前,叫住堂哥,麻利的从车子一角拿出一卷蚊帐。又从另一边拿出剪刀,手速飞快的按人头剪了几大块。
给了秦文柳一块,示意他用蚊帐把自己的脸围起来,掖到领子里,又挨个儿给每人发了一块,防蚊。
姚氏很惊奇的问:“这么几大车东西,你咋知道剪刀和蚊帐在你大堂哥车上,找的这么准?搬东西的时候都乱了,我都不知道”
“娘,这蚊帐是用灰色的床单包起来的,剪刀是用团云纹的盒子装的。
装车的时候记住颜色就行,每个包袱的颜色都有差别,同是灰色也有细微不同。
就算是一个颜色,包裹大小也不一样,不同的人给包裹打的结也不一样。我看着你们收拾就记住了。”
“我对颜色可敏感了,只要看到一次就忘不了,嘿嘿。” 秦文茵露出憨憨的笑容。
自己艺术生的身份,一身画技可是很出众的!既然要在古代生活,本来会的技能就不多,画技一定会在以后展现出来的。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就有意无意的表现出一些天赋,等以后被怀疑的可能性就小一点。
秦长生听完,心里的震动很大,心道:
“除了姐夫家,大小一共六辆车,每个车上除了大件,几乎都是包裹,或是用布或是用箱子。如此多东西,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在慌乱的情形下依旧记的这么清楚,别的不说,就这份观察力就胜过许多人了。
莫非是我们几个大人都被她打小时候木讷老实的表现先入为主了,想不到我的小女儿看似木讷,实则内秀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