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薄年,还有哪个人敢驳他的面子?
戴羽彤攥着拳头,“我知道你也为难,尽快吧,我等你消息。”
司鸣烦躁地揉着眉头,“行了,我知道!”
电话被挂断,戴羽彤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一口怨气实在憋不住,“爸,司鸣太懈怠了,他分明就是怕司薄年,不敢去求情,咱们得另外想办法。”
连日来,戴家祥被公司和儿子的官司折磨的心神不宁,短短几天神色衰老了不少,鬓角的白发增添许多,他有些颓败的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能试的办法都试过,钱送不出去,没人敢接,他们说上头有话,让一定严查,这其中肯定有司薄年的作为。我就说司鸣靠不住……你说你……算了,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怎么能让司薄年松口,饶过你哥。”
戴羽彤悲痛又愤怒的望着CBD最高的那栋KM大厦,金光闪闪的外墙玻璃,折射着夕阳,明知道司薄年不在里面,仍忍不住露出杀气。
当初,如果她订婚的人是司薄年,那么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司鸣和司薄年,两字之差却天壤之别。
她没有和司薄年对抗的资本,目前只能忍,“爸,司鸣万一帮不到忙,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