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甲方的压迫,谁给司薄年当乙方,就是倒八辈子的霉,“知道了。”
回到客厅,陆恩熙终于有时间仔细看室内摆设。
这里的装修和他们的婚房截然不同,但意外的跟司薄年很搭。
房子里,一星半点属于她的痕迹都没有。
想必司薄年恨透了那座房子,一天也不想住了吧?
他是多嫌弃她?
等了一会儿,困意袭来,陆恩熙歪靠着沙发,沉沉入眠。
司薄年裹着浴巾出来,低头看到蜷缩在长款黑色沙发上的身影。
长发流水般倾覆在侧颜,嫩白肌肤和黑色真皮对冲,显得格外柔弱。
百十斤不到的小身子,天天跟他叫板,她当自己摔不坏砸不烂?
附身,坐下,沙发随即凹陷一块。
司薄年上身赤着,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热气裹挟男人的体味,强势的攻占每一寸空间,陆恩熙睡的迷瞪,被眼前一幕惊到彻底清醒。
陆恩熙哗啦一下坐起来,动作比弹簧操作的玩具还快,“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司薄年郁闷的把右手递过去,绷带被水打湿了,手背上渗透一片血迹,“重新包扎一遍。”
“不是让你小心……”陆恩熙把剩下的责备吞下去,想想看,她有资格吗?
再次包扎顺利很多,但成果依然很难看,陆恩熙挺无奈,“回头我找王景川学学。”
司薄年难得没介意,又说,“去卧室帮我拿衣服。”
陆恩熙本能的怼过去,“你从二楼下来不能带衣服吗?拿衣服累不着你。”
司薄年:“忘了。”
呵!
他衣帽间大的离谱,衣服按款式、季节、颜色整齐挂着,帮他收拾房间的人要么是强迫症要么是洁癖。
陆恩熙打开挂睡衣的柜子,粗暴的扯下一件,碰到了一个抽屉,她不是故意偷看,一低头看到里面有个白色瓶子。
英文字母,药名很学术没太看懂,功能是治疗失眠和抑郁。
司薄年失眠?还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