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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出了狠劲儿,常年健身练就的膀臂,用力扣紧她的腰肢和后背,把人塞进怀里,用力揉。
从唇到锁骨,他每一次的进击都带着惩罚,没有温柔可言,粗鲁又凶猛。
“嘶!”
肩膀一阵钻心的痛,陆恩熙疼的抽冷气,“司薄年,你……”要死!
司薄年转战到她嘴边,以唇封住,然后沉下腰,双手一拖把人横腰抱起。
他长腿走的极快,步伐里都是不容置喙的杀意。
直到被男人用力抛掷在床上,陆恩熙才意识到他来真的了。
“你干什么?我们不是夫妻,你这么做就是强…
…”
奸字没能说出来,司薄年已经翻身将她压倒,一手摁住她双手,死死钉在头顶,一手毫无章法的撕扯。
裂帛声声,衣衫破碎。
床上已经卷起被褥,只剩下乳胶床垫,陆恩熙丝滑的后背不断摩擦,又疼又辣。
司薄年压住女人踢打的脚,很快就顶开她死死闭合的膝盖,熟悉的流程,全新的开始,在粘湿的汗水中,男人呼吸粗重。
悬而未决那一刻,低头看着她,“陆恩熙,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