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是朕的亲妹子又如何?朕既然坐在天子的位置上,就不能忽视了国之法纪。”
“皇兄当真丝毫不念我们的兄妹之情了?”萧若芙捏紧了手里的帕子,与皇帝冷漠的视线对上,神情透出些许悲伤来,“皇兄就如此看重您的义妹吗?为了给她做主,您想如何处置我这个亲妹?”
她说这话,是有心试探皇帝对温玉礼的态度。
皇帝处罚她,究竟是纯粹只为了公正,还是也抱有一点私心?
不怪她这么想,前几天温玉礼和羽林郎将杨景赫切磋一事在宫里传开了,宫人们私下议论温玉礼,都是说南阳郡主外柔内刚、身手矫捷、深藏不露之类的话,就连那心高气傲的杨景赫在提起温玉礼时,也是只有夸赞,没有半分贬低。
方才皇帝斥责她的那些话,听起来似乎是秉公办理,可细细一品,总觉得他有几分替温玉礼出气的意思。
那女人别的本事没有,吸引男子的本事倒是不赖,没准皇兄都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胡言乱语什么?朕处罚你不为了任何人,只因你触犯宫规,无德无良!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吗?”
皇帝居高临下地望着萧若芙,脸上似乎笼罩了一层阴云。
“皇兄,我若说我知错,您会放过我吗?我的头发已经够让我丢人了,若是再背上一个害人的罪名,让所有人议论我德行有亏,臣妹这辈子可就真的完了!与其身败名裂,您倒不如赐我一根白绫,一杯毒酒,让我痛快地去了得了!”
萧若芙说到后头,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皇帝拧起了眉头,拍案而起,“萧若芙,你是在以死要挟朕吗?你以为你这么说,朕就不敢处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