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就算是他自己的感情，那也不是他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就这么坐在林语床边，看她那么乖巧无力地趴在床上，秦慕感觉自己好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那件事情，那些话，仿佛也和她无关了。
床上，林语见秦慕没再喊他起床，她转了一个身，又把自己的正脸对着秦慕这边了。
眼神落在林语的脸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看着她长长睫毛和挺拔的鼻子，秦慕抬起自己的右手，便轻轻地抚在她的脸上。
见林语没有推开自己，没有见外，秦慕缓缓吐了一口气道：“林语，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原以为林语病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谁知他的话音落下之后，林语忽然把眼睛睁开了一点，没什么力气地问：“我答应过你什么事情没有办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