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觉得顾卿寒真是有病,她明明在安慰他,结果莫名其妙地,就对她发火。
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太讨厌了!
言蹊蹬蹬蹬跑到门口,出去时,对着顾卿寒的背影狠狠一蹬。
这个狗男人肯定没有女人喜欢他,即便一时被他华丽矜贵的皮囊迷惑,时间长了,也会被他的狗脾气劝退。
祝他孤独终老!
因为再次和顾卿寒闹翻,言蹊不太敢撞见他,就想着下午早点下楼去厨房,随便弄点吃的,时间和顾卿寒岔过去。
却没想到,她4点不到就进了厨房,顾卿寒居然也在这里。
他在做鱼,而且看样子,做了不止一条,旁边的灶台已经摆满了盘子,应该是看完电影就来了厨房。
一条一条地尝试,不好吃就扔掉,直至弄出好吃的鱼。
言蹊看得目瞪口呆,他这是要转行做厨师吗?
没敢打扰认真做鱼的顾卿寒,言蹊静悄悄来,静悄悄走。
等到下午六点多,约莫顾卿寒已经忙完,再次来到厨房。
一旁的餐厅里面已经摆满了饭菜,正中间是一条清蒸鱼,其余都是些好克化的菜肴。
餐桌上面摆了两幅碗筷,这是带了言蹊的份。
言蹊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她太饿了,就厚着脸皮坐下吃饭。
先尝了一口清蒸鱼,然后双眸倏然一亮,唔,好吃,太好吃了!果然顾大爷的练习没有白费,居然做出了这么好吃的鱼。
言蹊一连吃了三口,直至顾卿寒的目光看过来,才赧然地收回筷子。
太不好意思了,这鱼是顾大爷辛辛苦苦做了不知道多少份,才做出来的,估计是他最爱吃的菜,她还是别跟人家抢了。
于是,言蹊不再吃鱼,而是吃萝卜、肉糜等别的菜式。
菜的味道真不错,比中午那顿好吃多了,言蹊忍不住添了第三碗粥,刚添好。
对面的顾卿寒就不悦抬眸:“怎么不吃鱼?还是不好吃?”
言蹊一怔,还没反应过来。
顾卿寒已经伸手,用公筷给她夹了两大块鱼肉,寒着脸训斥:“别挑食,已经比中午那条好吃多了。”
言蹊后知后觉,想到自己中午觉得鱼不好吃,没怎么吃那道鲫鱼,所以顾卿寒下午才练习做鱼。
难道,顾大爷是为她而练习做鱼?
天啊,这个想法太恐怖了,言蹊简直难以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顾卿寒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观察到她没吃鱼,还为了她能多吃几口
,而下厨房练习?
绝不可能!
自作多情不可取,言蹊啊言蹊,千万不能自作多情。以前在南城时,她就是自作多情,从蛛丝马迹之中推断,陆淮琛心中有她,结果呢,直到她大着肚子躺在病床上,临死那刻,才意识到,陆淮琛根本就不爱她。
他把唯一那颗保命丸给了别人,他眼睁睁看她去死!
言蹊吓得赶紧摇头,告诫自己,自作多情害死人,绝对不能自作多情。
顾卿寒应该是为他自己,他中午也没怎么吃鱼,他口味那么挑,估计根本就吃不下难吃的鱼,而且别墅这边又没什么事,所以才会练习。
吃完晚饭,言蹊主动请求洗碗,就被顾卿寒毫不客气地赶出去:“笨手笨脚。”
他的语气嫌弃极了。
她哪里笨手笨脚了?
言蹊想要解释,却被顾卿寒一个眼神制止:“少说话,你嗓子好了么?”
言蹊瞬间噤声。
不过,她没有离开,毕竟吃完东西,一抹嘴就跑,实在不好。所以她就帮着捡桌子,擦灶台。
顾卿寒将碗都放入洗碗机,一回头就看到言蹊拿着抹布,糊弄地在台面上一滑,连油渍都没擦干净。
“笨死了!”顾卿寒一把夺过抹布,
匪夷所思地看向言蹊,“你不是从小就做家务么,怎么就这个水平?”
说着,指尖敲击台面,示意言蹊看上面的污渍。
咦?言蹊仔细一看,还真有污渍,只是跟台面颜色太相近了,所以她才没看清。
她解释:“我没看见。”
顾卿寒瞥她一眼,没说话,但是却拿着抹布将台面从头到尾都擦了一遍。
言蹊闲着不知道干什么,环顾一圈,发现地还没扫,就去扫地。
结果,又被顾卿寒给嫌弃了:“吸油烟机还没擦,地要最后扫。”
言蹊震惊:“烟机还要擦么?”
顾卿寒拿着抹布的手一顿,回过神,认真打量着言蹊。
言蹊低着头,心中暗道,糟了,漏破绽了!
原主是个家务小能手,而是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连灶台怎么用都是后来学的,哪里知道吸油烟机也是要擦的。
心念电转,言蹊立刻想到一个借口:“我还以为咱们只是住几日,随便收拾一下就行,不用擦烟机,过后会有佣人收拾。”
也对,顾卿寒收回探究的目光。
吸油烟吸确实不需要天天擦。
见顾卿寒转开目光,言蹊长长松了口气。
她不敢再和他待下去了,寻了个
借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