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的意思,而且继续问道,“那你是谁的儿子?”
慕白奶声奶气地回答,“我是我爸爸的儿子。”
吴灵:这话说的没毛病(⑉・̆-・̆⑉)
“那你爸爸是谁?”吴灵继续问道。
“他爸爸是慕叔叔。”囡囡凑过来,插话道,“小姨姨,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囡囡明明记得昨天睡觉前小姨姨并不在她们家啊?
“小姨姨是昨天你睡着的时候,从天而降的。”吴灵夸张的说道。
“小姨姨就会骗人。”囡囡扭过头,开始自己穿衣服,不再理会吴灵。
苏婳换好衣服,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们闹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灵灵,你看好两个孩子,我去买早餐。”
吴灵没有抬头,继续蹂躏慕白的小脸,“行,你去吧!”
苏婳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下了楼,远远地听见慕白的控诉声和求救声,“哎呀,你不要捏我的脸了。”
“囡囡,你小姨姨好烦啊,你快救救我。”
“好的慕白,我来了。”
三个人的嬉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
等到苏婳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三个人都已经穿戴并洗漱完毕,在小院里玩闹了。
苏婳把早饭都摆好,才冲着院子中的三个人喊道,“别玩了,过来吃饭。”
上午十点的时候,吴永昌就到了苏婳小院的门口,推开院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喊道,“婳婳,《骏马图》呢?”
听到声音的苏婳迎了出来,“吴叔怎么来了?”
吴灵也跟着苏婳走出来,提醒道,“吴老头,红包还没给我发。”
吴永昌白了一眼吴灵,“我不给你一巴掌都不错了,还想要红包?怎么想那么美呢?”
吴灵见状,忙挡在了楼梯口,“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今天这红包你给也是给,不给也得给。”
吴永昌拂了两下没把吴灵拂开,无奈地把手机递给了吴灵,“自己转去,赶紧让开。”
吴灵拿着吴永昌的手机让到了一边,冲着急匆匆上楼的吴永昌做了个鬼脸,然后冲苏婳扬了扬手机,“今天中午就用这个请你们去吃饭。”
苏婳嗔哂,点了点吴灵的额头,“你呀你!”
二楼的绣架上,赫然陈列着那幅《骏马图》,八匹颜色不同的骏马奋发扬蹄,正奔跑在一望无边的茫茫草原上,日出云端,五颜六色,色彩斑斓,他们姿态各异,豪气勃发,活灵活现。
“惟妙惟肖,惟妙惟肖啊!马头高昂、仰天长啸的不屈;马腿弯弓、奋蹄向上的高傲;坚定不移、一往无前的勇敢;回眸遥望,依依不舍的情绪;双眼含泪、楚楚动人的眼神,仅仅通过眼神的变换,就将每匹马的脾性提现的淋漓尽致。”吴永昌站在绣架前,深情激动。
他用微微颤抖的双手轻轻抚过绣布,“似随风摆动的鬃毛和鬃尾,如此真实的触感,这得需要多么精细的丝线才能绣的如此真实?婳婳,你用的是什么绣法?丝线里添加了什么?”
“发丝绣,生丝与发丝相结合的。”
“发丝?是头发吗?”紧随而来的吴灵问道。
苏婳点头,“对,人的头发。”
吴灵惊呼,“头发这么容易断,你是怎么绣出来了?”
“专心就好。”
“灵灵啊,她这里用的生丝可比头发丝还要精细呢?”吴永昌故作高深的说道。
吴灵疑惑,“为什么?”
“因为是使用生丝的三十二分之一来绣制。”苏婳答道。
“卧槽。”一句国粹出口,吴灵赶忙捂嘴,“不好意思,我太震惊了!”
吴永昌瞪了一眼吴灵,感叹道,“斯须九重真龙出,一洗万古凡马空。”
吴灵歪头,“这不是形容画马画的逼真、独特吗?”
吴永昌一巴掌呼到了吴灵的后脑勺上,“我用来形容婳婳绣的马逼真、独特不行吗?”
吴灵捂着被打的脑袋,怒视道,“可以就可以嘛,你干嘛动手啊?我又没说不可以。吴老头,我不聪明绝对都是你打的。”
“你自己笨别怨我,也不知道我和你妈是不是把智商都给你哥了。”
吴灵瞬间炸毛,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般,“吴老头。”
这是她的最大的痛点啊,她从小就生活在她那聪明绝顶,俊美无双的哥哥的阴影下,这是无法言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