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只是朋友,和你不一样。”小龙说。
“这还差不多。”
这时,木兰解开头上的发髻,乌黑的秀发散发开了,顿时变成了女人模样,清纯俊俏,可谓一键开启美丽模式。
她双手搓着长发,慢慢地靠近火焰旁烘烤。
木兰扭头看到小龙背着自己,像和尚坐禅一样,看都不看自己,很是生气,突然尖叫道:“啊,啊。”
“怎么啦?”
小龙心里着急,却不敢扭头看。
“我的脚被毒蛇咬了。”木兰假装哭泣道。
小龙这时坐不住了,转身跑到木兰面前,“哪只脚?”
木兰把修长的白腿翘在小龙面前,“这只脚。”
小龙左右看了几眼,“那有伤口?”
木兰扑哧一声笑了,“骗你的。”
小龙想要生气,却生不出来,被长发的木兰迷住了,火红的篝火把木兰映衬的格外的美丽动人,似春风一般温柔,如美酒一般香醇。
木兰见小龙看着自己入神,又伸手把秀发都捋到右侧脸,两眼眼看着小龙直放电,不把小龙撩到手誓不休。
“小龙哥,你怎么啦?”
小龙晃过神,灰土的脸瞬间羞红了。
“下次不能再骗我了。”
说着,小龙转身走了,走到火堆旁坐了下来,表面看着很镇定,内心早已汹涌澎湃,被木兰迷得神魂颠倒。
木兰看到小龙的傻样笑了笑,也不强求他多看自己,毕竟以后的路还长,迟早要被他看。
“你胸口的那个圆是胎记吗?”木兰问道。
“不…知…道,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小龙还处在刚才的惊乱中。
“哦。”
不知过了多久,缭绕的雾气凝聚成了水滴,如下雨一般落在地上。
“衣服干了,穿上赶路吧!”小龙说。
“好。”
两人拿起烘干的衣服穿上。木兰又把长发挽了起来,瞬间变成了一个男子。
清晨时分,他们赶到了临河城,进城后找了一家客栈,打了一个盹,中午吃过饭又继续赶路了,天黑时来到了一个小镇。
想起前两天的遭遇,他们也不敢走夜路了,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过夜了。
天亮后,他们又继续赶路了,两天后赶到了颍州城。
木兰看到颍州城那一刻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回想这一路的坎坷,可谓九死一生,庆幸之余也增长了见识,意识到桥差的辛苦与责任,最重要的是与小龙的关系更加微妙了。
如果不是这次外出,木兰和小龙还是以兄弟相称,他俩之间的那层关系还是看破没说破,现在看破了也说破了,有了爱情的滋味。
进城之后,小龙和木兰直奔颍州桥。一路上,行人见到桥差归来,纷纷避让,以此表达他们对桥差的尊重。
不久,小龙和木兰带着生魂来到了渡桥前的木屋前。
“拜见,桥监。”小龙行礼道。
“一路辛苦了。”一名白发的桥监说。
“不辛苦。”
“桥牌拿来。”
小龙和木兰慌忙把桥牌摘下,递给了桥监。
“姓名?”
“耿小龙,柳木兰。”小龙说。
桥监拿起毛笔记录簿上写下了小龙和木兰的名字。
“是十生魂吗?”
“是。”
桥监又在他们两人的名字后面写了一个“十”。
“不错,生魂上渡桥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
小龙和木兰带着十个生魂离开了木屋,走到了颍州桥的桥头。
长长的颍州桥上站着几百名桥人,个个英姿飒爽,犹如大户人家前的石狮,一动不动地坚守自己的岗位。
“明月高悬,渡桥在前,走。”
命令一下,十名生魂走上了颍州桥。
小龙看到生魂走上渡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完成了。”心中有种自豪感,一路的辛苦也算有了回报。
“别看了,走吧。”
“好。”
小龙和木兰转身离开了渡桥。
宿舍里一片清静,没有人在,估计都外出捉拿生魂了。
木兰一屁股躺在床上不动了,“谁也别打扰我,我要好好地睡一觉。”
“嗯,你先休息,我去澡堂洗个澡。”小龙说。
桥差外出归来后必做的三件事就是洗澡、睡觉、下馆子。
洗澡是洗去全身的疲惫,洗去身上的污垢。睡觉就是解乏,养精蓄锐,补回路上缺的觉。下馆子就是吃一顿好的,喝点小酒,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
有的桥差一路上很节俭,回到桥房后就把省下的差旅费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