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看到邱健走出列队的那一刻,感到小龙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想要获得晋升并非易事。
两人的“玄牝剑法”不分上下,要想轻松获胜就得用“逍遥剑法”,在此场合使用“逍遥剑法”就是自投罗网。
桥兵看不出来,三名桥监一定能看出来,关禁闭是小事,失去晋升的资格就得不偿失了。
“有好戏看了。”熊威说。
“这么巧,他俩竟然遇上了。”站在熊威身后的桥兵说。
“你眼瞎嘛!没看到邱健和他的桥兄换了竹签嘛!”熊威低声道。
“邱健想要一雪前耻啊!”陈竹感叹道。
“小龙哥可不是吃素的,哪有那么容易。”木兰说。
这时,小龙和邱健拿着木剑走到长桌前,向桥监行了一个礼,然后又向对方行礼。
“开始吧!”桥监喊道。
话音刚落,邱健挺剑向小龙刺去,主动发起了进攻,想要速战速决。
小龙挥剑抵挡,一点也不敢轻敌,处处提防着邱健,高手过招,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个简单的失误被对方捕捉到便注定败了。
邱健一上来就开始放大招,剑式又快又狠。
小龙被逼得连连退步躲闪,始终没有机会反击。
一旁观战的桥兵看得惊心动魄,都替他俩捏一把汗。
木兰提心吊胆地看着小龙,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小龙败阵下来。
三名桥监也惊呼两人的剑法不一般,看得很是过瘾。
这两人都是要强的人,恶斗十几个回合也不分上下。
邱健久攻不下,心里开始泄气了,招式变得杂乱了。
此时,小龙趁机反攻,以攻为守。邱健虽然攻击力减弱,但防御能力还是有的,任凭小龙如何进攻都能防得住。
训练场上,两人恶斗不休,额头大汗淋漓仍愈斗愈烈,都不肯轻易放弃。
激烈的比剑引来不少一旁的桥兵驻足观看。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小龙和邱健把“玄牝剑法”的七十二招式都耍一遍也未分出胜负。
观战的桥兵们都看累了,两眼一直盯着他俩,眼睛都酸痛了。
三名桥监也无心再看下去了,再斗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影响比剑的进度,也影响他们回家吃午饭的时间。
其实,三名桥监也看出他俩都是让自己班的人多晋升一名桥差,才自动落败进入第二轮选拔。
三名桥监一合计,让小龙和邱健同时晋级了。
主意一定,主裁判站起来喊道,“停下,停下。”
“停下,停下。”熊威上前阻止道。
两人斗得正酣,突然被叫停有点惊讶。
“你俩不用比了,都晋升了。”主裁判说。
顿时,两班的桥兵都欢呼了起来。
木兰悬着的心瞬间放下了,满脸欣喜的看着小龙。
小龙和邱健都未露出笑容,一脸不服气地看了对方一眼,而后转身回到各自的列队。
“十一号和二十一出列。”桥监喊道。
这时,两名桥兵走出列队比剑了。
正午时,比剑结束了。小龙班一共十三人晋升了桥差,全班一共三十三人晋升桥差,只有七人落选。
不久,桥兵们迎来了分别的日子。
一夜秋风,宿舍楼前的小路上落满了石头花叶,石头花也开始凋零了。
自古多情伤离别,更那堪清秋节。
七名落选的桥兵背着沉甸甸的行李走出了宿舍,个个脸色阴沉,心里的包袱比肩上的行李还要沉,落选意味他们是个loser,在桥友面前着实抬不起头,也担心被家人嘲笑。
小龙和宿友们走出宿舍送别了他们七人,向他们挥手告别,这一别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在见面了,三年的同窗情义在此刻消失。
回到宿舍后,他们个个情绪低落,低声不语,堪比三年前离家时的感觉,心中依依不舍。
“咋都不说话了?不就是分别嘛!又不是生离死别。”熊威躺在床上说。
“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当然无所谓了。”木兰说。
熊威瞥了木兰一眼,“等我们当了桥差,我请大家到熊府吃饭,就不请木兰去。”
“当了桥差就能挣钱了,谁稀罕你请。”木兰说。
“那点钱还够塞牙缝呢!”熊威说。
“好了,好了,你俩别斗了。”小龙说。
这时,桥监李春走进了宿舍,见宿舍一片冷冷清清,“这是怎么啦,这么安静。”
他们一听师父来了,慌忙站在宿舍走道两边,行礼道:“师父,好。”
“恭喜你们晋升桥差。”
“谢谢,师父。”他们同喊道。
熊威却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奉承的话,“都是师父教的好。”
他们几人同时看向熊威,佩服熊威拍马屁的功力。
李春笑了笑,看着他们说:“收拾各自的行李,下午桥房的人来接你们去桥房。”
“是。”
说完,李春转身走向隔壁宿舍通知了。
“进了桥房,咱们就是桥差了。”熊威兴奋道。
听了这话,宿友们都露出了笑容,从刚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