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吾的。”雷江知道赵昆顾虑,事到如今只能求助雷将军。
雷将军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中窃喜,只要自己的兵能调过来,到时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了。
“赵昆,你现在接替吴将军,统领军机处,立刻通知余将军准备攻打闻将军。”
“是。”
赵昆得到这个任命很是兴奋,相当于御前大将军,说白了雷将军也得听他调遣,他瞥了雷将军一眼,只见雷将军神情沮丧,好像吃了败仗一样。
雷将军本以为桥长会让自己统领军机处,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觉得桥长想让赵昆压制自己,感觉自己又被当枪使了,怕自己到后来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这时,王公公走进了太和殿,“桥长,刘丞相求见。”
“喊他进来。”
“是。”
不一会,刘丞相走进了太和殿,行礼道:“老臣参见桥长。”
“老师,何事?”
刘丞相看了看雷将军,又看了看赵昆,知道他们在密谋作战计划,“与水灵一战,我们确实损失惨重,不能再挑起战事了。”
“闻将军已经在秘密调集兵力,准备攻打颍州城了。”雷江说。
“我们可以想法阻止他。”
“什么办法?是不是让我退位啊!”雷江目光凶狠地看着刘丞相。
刘丞相看到雷江的眼神有点心慌了,“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只要吴将军坐镇颍州城,闻将军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样子,刘丞相是不把我雷将军放在眼里了,我也是开国大将,何惧一个不战而败的缩头乌龟。”雷将军别的不行,说起大话无人敢比,而且一点也不感到羞耻。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得罪人了,哪怕没了命,这些话我也要说。桥长请你擦亮眼睛。”
刘丞相指着雷将军说,“雷将军恨不得你和闻将军打得不可开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是想趁机抢夺渡桥。”
“我对桥长忠心耿耿,绝无非分之想。而你竟然敢污蔑我,我一剑砍了你。”
雷将军气急败坏地抽出了黄泉剑,赵昆一把夺过了雷将军的黄泉剑,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刘丞相没有理会雷将军,继续说道:“您有没有为桥民考虑过,为人间的苍生考虑,双方一旦交战,生魂怎么办,渡桥谁来守,不要被雷将军所迷惑。”
“吾觉得这些话应该去和闻将军去说,是他挑起的战事。”雷江一脸淡定的说。
“可您要任用贤能啊!赵昆只是个副桥主,守渡桥没问题,但带兵打仗可不如闻将军。雷将军抵抗不了闻将军,当年不是吴将军攻占了颍州城,闻将军能投降吗?”
“少在这里吹嘘吴将军,万一吴将军和闻将军想要扶持二桥子又该怎么处理?”雷将军喊道。
“吴将军要是真心扶持二桥子早就扶持了,何必等到今天。”
“那是吴将军没有看到真的遗诏,现在大家都知道遗诏是………”
“不要争辩了,等平息了闻将军在来商讨吴将军的事。”雷江觉得刘丞相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了,吴将军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仍选择扶持自己,可见他并没有反叛之心。
雷江这样想没有错,可他不知道吴将军是在他登上桥长之位才知道他的身世,不然吴将军不会扶持他,而是扶持三桥子。
雷江差点被刘丞相给骗了。
雷江扭头看着刘丞相,“你不必多虑,只需管理好朝政,其它的事不用操心。”对着大殿喊了一声,“王公公,送刘丞相出宫。”
刘丞相见桥长不听劝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颍州城的线人很快把吴将军被抓的消息送到了庐山城。
闻将军感到很吃惊,以为桥长在做戏给他看,仔细询问线人才断定是真的,心中甚至惊喜,最强劲的对手不攻自破。
以前想着拉拢吴将军,吴将军多次拒绝自己,现在吴将军被抓,对自己是一件大好事,失去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攻打颍州城更有信心了,只是害得女儿沦为了阶下囚,心中有些愧疚,自古成大事者必舍下儿女情长。
不久,闻将军打着匡扶正义,扶持三桥子的旗号,出兵讨伐明武桥长。
他的做法受到手下六位桥主的大力支持,可他不顾六位白袍桥圣的劝阻,封闭手中的六座渡桥,调集全部桥人、桥差、桥兵以及桥卫发起战争。
这里说一下白袍桥圣,每座渡桥只有一位白袍桥圣,主要掌管手下五十多名桥师以及冥薄牍术,监管遁甲术安全运行,没有兵权。
闻将军一共召集三十多万人,兵分两路,主力大军攻打颍州城,小部队驻守云山城,阻击余将军援助颍州城。
余将军的领地在闻将军西侧,想要援助颍州城必须从闻将军的云山城经过,除非绕路,绕路就要耗费时间,等余将军赶到颍州城,估计战斗已经结束了。
桑布将军的领地处在最西侧的极寒之地,根本无法援助,等他赶到颍州城估计已经改朝换代了。
很快,闻将军出兵的消息传到了颍州城,令人诧异的是闻将军封闭了六座渡桥,也不抓捕生魂。这一举动不仅会引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