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城通缉二桥子,除非傻子敢冒充二桥子。”雷山说道。
“城墙通缉令上的画像和他很像。”一名打铁匠走到店铺内说。
“先住下吧!”
李铁匠对雷山还有点疑虑,如果他是闻将军的人,那可就误了大事,只好让他先住下,自己再派人向闻将军打听消息,如若不是可就要杀人灭口了。
“多谢。”
“跟我走。”
话完,少妇带着雷山穿过一扇门走进了后院。
雷山算是找到了一个安全的落脚点,有了一个坚实的后盾,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这一路走来艰辛重重,可谓死里逃生,如何赶往庐山城又是一个难题,不过有李铁匠的帮助,总比自己单打独斗安全一些。
雷山在李铁匠家住了两天,第二天便得知闻将军来到齐州城的消息,心中多少得到一些安慰,同时也得知闻桥妃自杀的消息,心中又是一阵伤心难过,更加痛恨桥太后和桥长。
闻将军一来到齐州城便住进了驿站,而桥长派来的桥卫早已在驿站蹲守了,暗中观察闻将军的一举一动。
闻将军也知道桥长派来的桥卫在监视自己,为了不打草惊蛇,寸步不离驿站,暗中派驿站的店小二去联络李铁匠,得知二桥子住在李铁匠家,心中一阵惊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有了二桥子好比鱼儿有了水,就有了反抗桥长的希望,而后又给二桥子写信,诉说自己先行离开,引走桥后派来的桥卫,然后让李铁匠带人护送他从水路前往庐山城。
计划一定,闻将军隔日便启程前往庐山城。
李铁匠和雷山带着几名助手冒充运粮的商贩混出齐州城,沿着水路向庐山城行去。
水路相比山路安全一些,但也不是那么顺利,没有遇到桥卫追踪,但遇到水贼打劫。
清晨时分,浓雾刚刚散去。
小船行驶到柳州地界时,宽阔的河面变得狭窄,河岸两边是一片芦苇荡。突然,芦苇荡里窜出两条大船,船上人员手拿大刀、长枪。
李铁匠一看到这阵势便知是水贼,并不畏惧这些水贼,只是觉得这些水贼难缠,一旦暴露行踪,可能引来桥长的追兵。
“准备家伙,保护好二桥子。”李铁匠喊道。
几名船夫装扮的助手抽出黄泉剑,准备与水贼大战一场。
坐在船舱休息的雷山听到李铁匠话,拿起小桌上的短刀走出了船舱。
这时,两条大船浩浩荡荡地向李铁匠的小船驶来,从两侧把李铁匠的小船逼停了。
“水路相通一家亲,敢问船大哥尊姓大名?”李铁匠恭敬的问道,若能花点钱让自己走过,也不必招惹他们。
一名瞎眼水贼吐了一口唾液,骂道:“妈的,老子是水贼,谁和你一家亲,把船上的货物交上来。”
李铁匠忍着心中的怒火,把一袋子铜桥币扔给了瞎眼水贼,“这些足够了吧!”
瞎眼水贼打开钱袋一看是铜桥币,乐呵呵地笑道:“这位兄弟敞亮,够意思,放行。”
李铁匠向瞎眼水贼作了一个揖。
“慢着,船上那个男子很眼熟啊!”光头水贼喊道。
“哪个?”瞎眼水贼喊道。
“中间那个公子哥。”
雷山听到这话一脸的惊讶,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有人认出自己。
“想起来了,他是个通缉犯,赏银一百个。”另一名水贼喊道。
瞎眼水贼见钱色变,立马改变主意了,“把他留下,其他人放行。”
“这位是我兄弟,不能留下。”李铁匠说。
“那就别怪我不讲情义了,上。”
十几个水贼一跃跳上了李铁匠的小船。
顿时,杀声一片。李铁匠的助手都是退伍的桥差,这十几个乡村水贼那能是他们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全被砍死了。
“奶奶的,快撤。”独眼水贼见李铁匠不一般,慌忙调转船头逃跑。
“不能留活口。”李铁匠喊道。
五六名助手分别跳上两艘贼船,一个个清理门户。雷山也想跳上贼船杀贼,被李铁匠拦住了。
一根烟的时间,十几名水贼全被斩首。李铁匠拿出火把把两艘渔船点燃了,然后快速驶离这片区域。
两艘渔船燃起熊熊烈火,平静的河面上飘着滚滚黑烟。
此后,李铁匠护送雷山一路顺风顺水,与闻将军同日赶到庐山城。
李铁匠和雷山来到庐山城并没有直接去闻将军的府邸,而是住在一家客栈里,先观察一番庐山城内的情况,挑选合适的时机再去闻将军的府邸。
桥长派来的桥卫也来到了庐山城,守在闻将军府邸的周围,一直暗中观察。
闻将军在庐山城可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庐山城的风吹草动皆他的掌握中,早已打探出桥长派来的人数,住在哪里,开始对症下药,派人秘密的盯着这些桥卫,一个个对症下药,好色的送美女,好酒的送酒,好赌的送钱。
几天下来,这些桥卫只顾玩乐,对闻将军的府邸放松了监视。中午时分,雷山化作一名家丁进入了闻将军的府邸。
同时,管家支走了全院的家仆去后院干活,带着雷山秘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