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长垂危,熬不过今天了。”孟旭说。
闻桥妃双手搭在孟旭的肩头,扳直了他的腰,看着他说:“桥长是不是要改立继承人?”
“这些我不知道。”孟旭说。
闻桥妃一把抓孟旭的手,拉着孟旭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为了征服孟旭,闻桥妃豁了出去,其实也不算豁出去,只能说露出心性。自从桥长沉迷于望月楼的舞女,闻桥妃备受冷落,连桥长的身影都看不到,更别说鱼水之欢。
每到风雨交加的夜晚,闻桥妃倍加寂寞,看着屋外的雨,心里流着泪,一人独守空床,孤枕难眠,暗下偷偷地寻觅可以取悦的男子,在这深宫大院里只有桥卫和桥医。
孟旭身材健硕,相貌堂堂,也算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闻桥妃能够搭上孟旭也算是老牛吃嫩草,既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也能打探桥长的消息,可谓一箭双雕,赚大发了。
孟旭的手指一碰到那柔软的肌肤,顿时欲火焚身,手指不停的颤抖,胸中的火焰顿时晕开了,一直烧到了头顶。
“桥长有什么变故,及时通知我。我闻桥妃不会亏待你,否则……。”闻桥妃一脸阴柔的说。
“是,是。”孟旭慌忙挣脱开闻桥妃的手,提起放在地上的药箱转身离去,推开房门径直走出了房间。
闻桥妃看着孟旭狼狈的样子笑了笑,这个软蛋捏定了,系好睡衣的束带,拿起一件长衫披在身上,想着下一步该怎样走,该怎样对付狡诈桥后。
“闻桥妃,闻桥妃。”贾公公站在门口突然喊道。
闻桥妃扯开帐幔坐在了床上,“进来。”
贾公公快步走到床前,透过红色帐幔看到闻桥妃在整理衣服,突然想到孟旭出门时脸色慌张,猜想两人肯定做了苟且之事,心中不禁感叹闻桥妃手段高明,一举两得。
贾公公为了压制桥长身旁的王公公和桥后身旁的张公公,暗自助力二桥子登上桥长之位。
“何事?”闻桥妃问道。
贾公公晃过神,边行礼边说道:“禀闻桥妃,桥长召见了刘侍郎和张侍郎。”
闻桥妃听到这话慌张起来了,扯开帐幔走了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长衫,修长的白腿裸露在外面,红色的肚兜依稀可见,也顾不上避讳贾公公,也没必要避讳。
贾公公看到闻桥妃衣着不整也不避讳,也没把自己当男人看待,一直盯着闻桥妃,等待闻桥妃下达号令。
闻桥妃一脸焦急地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请王丞相,偏偏请了两个不起眼的文官,难道是故意提防我。”想到这些开始担心了,本以为桥长会选择二桥子继承桥长,现在看来极有可能不是二桥子。
闻桥妃想到这些开始痛恨桥长,痛恨桥长偏心,辜负了二桥子的一片孝心,一脸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看着贾公公说:“派人带着厚礼去刘府和张府打探消息,一有消息立马通知我。”
“是。”
贾公公转身刚要走,闻桥妃喊道:“慢着。”
“奴才在呢!”贾公公停下脚步说。
“把二桥子喊来。”闻桥妃一脸焦急的说。
“是。”贾公公转身退出了房间。
宽敞的书房一片安静。炭盆里的木炭燃得正旺。
脸色苍白的桥长忍着疼痛站在书桌旁,看起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呆滞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死亡的气息,只见他左手用力地撑着桌面,右手颤颤抖抖地握笔写字,写出的毛笔字左粗右细,又如面团一样,都堆在一起,分不清横竖撇点折。
写着写着,桥长突然感到从胸口处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到了嗓子眼,想要咽下去却没控制住,忍不住咳嗽一下,几滴鲜血喷溅纸张上。
站在远处的王公公慌忙走上前,桥长慌忙伸手示意王公公不要靠前,生怕他窥见信件的上秘密,嘴角的鲜血也顾不得擦拭,握着毛笔继续书写。
桥长忍着胸口的疼痛,写完最后一个字,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兴奋之余把毛笔直接扔了,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长方形白色玉石印章,只见玉石印章顶部有个弧形圆孔,圆孔上系着一根红绳。
桥长拿着玉石印章在纸上按了一下,然后把写好的书信折叠起来,装在一个黄色的信封里,只见书桌一旁已经放着一个带有火漆的信封。
“火漆。”桥长说。
王公公快步走到书桌旁,从书桌旁的小炉子上拿起一个铜锅,锅里盛着粘稠状的红色火漆。
王公公在信封的封口处倒了一团火漆。桥长拿起玉石印章,在火漆上了按了一下。只见
火漆上出现“洪武桥长”四个字。
王公公慌忙拿起信封吹了吹,只见火漆快速风干了。
桥长拿起玉石印章拴住腰间的束带上,慢慢地坐在在椅子上,“把他们喊进来。”
“是。”王公公转身走出了房间。
桥长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在这紧急关头要选出桥长的继承人,还要确保继承人顺利登上桥长的宝座。
如果不是水灵入侵,桥后举剑刺杀自己,桥长之位非长桥子雷江莫属,他自己也不想破坏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