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一脸怒气的看着妹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拆台,不知道妹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平常处处和桥后作对,如今却和桥后站在同一条战线,难道她也想打破家宁和长桥子的婚事,更可恨的是她说话时,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丝毫没有一点歉意,说的很心安理得,好像自己还要跪下来感谢她一样。
“什么,还有此事?”
桥长心中一阵恼火,温柔谦和的爱子竟然被人诅咒,虽说他知道这事可能与吴家无关,可事发在吴家,多少有点牵连,要是换了其他王公大臣的府中,他早就大发雷霆,把府里的仆人全部除掉。
吴将军脸上略显尴尬,低下头说:“此事我还在查,肯定是仆人做的事情,等我查到了谁做的,定交给桥长处置。”
这时,门外传来喊声。
“你们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进去和桥长说说。”
吴家宁哭哭啼啼地走进了卧室,走到桥长面前一下子跪在地上。
“出去。”
吴将军严厉的喊道,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又来捣乱,无非就是求桥长,让她嫁给长桥子。
“我就不出去。”
吴家宁一脸泪水的看着桥长,“桥长,我太冤了,就因为一件小事,桥后就除去了我的资格,我不服。”
“我知道了,起来说话。”桥长说。
“还有小布人的事情,那肯定是有人陷害的,我们府上上下下对长桥子恭敬有加,长桥子每次到府上看我,都会给仆人赏钱,仆人都愿意服侍长桥子,都说长桥子和蔼善良,希望他多福多寿,怎么可能诅咒他。我和长桥子从小一起长大,他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他,我们都许下生死誓言了,白首不分离。”
吴家宁一口气把心中的苦怨都说了出来,为了增加点凄惨氛围,说完话又小声哭泣,眼泪也流了不少,希望这些眼泪能换来桥长的同情和理解。
“别哭了,我回去和桥后商量一下。”
桥长转身看着她们几人,“你们都下去,我和吴将军有要事商量。”
吴夫人扶起吴家宁,行了一个礼,转身走出了卧室。
花园一角。
闻桥妃扯着吴夫人的衣袖,向花园中的一个凉亭走去。
吴夫人一把推开闻桥妃的手,一脸怒气的看着她,“别以为得宠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是你亲姐。”
“阿姐,你是不是在家闲的,脑子越来越愚钝了,我都给你提醒了,你还看不出来,还在和桥长说家宁的事。”
“为什么不能说,我为女儿鸣不平,家宁可是真心想和长桥子在一起,桥后不能一口遮天,一句话就除去家宁参选桥子妃的资格。”吴夫人一脸忿忿不平的说。
“阿姐,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
闻桥妃一脸凝重地看着吴夫人,“你见过长桥子长胡子了吗?”
“什么意思?”
“长桥子那方面不行,家宁嫁给长桥子不是守活寡嘛!”
“胡说。”
“谁胡说了,我可是听桥宫的桥医说的,长桥子和桥长打猎时,长桥子失足从马上摔下来,下面的东西被马蹄踩坏了。”闻桥妃小说声,生怕被别人听到。
吴夫人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下,这些年把全部精力放在照顾家人身上,很少过问宫中那些破事,这时才意识自己忽略了一些事情,要不是妹妹提醒差点害了女儿,但仔细一想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慢慢打探。
“桥后除去家宁参选桥子妃的资格,多好的事啊!你们还厚着脸皮求桥长,你也不想想我为啥把小布人的事说出来,就是想让桥长觉得桥后做的对。你们想让家宁守活寡,那就让她去当桥子妃了。”
“桥长知道这件事吗?”吴夫人问道。
“不…,不知道。”闻桥妃闪烁其词的说道,“桥后那敢告诉桥长啊!还让桥宫的桥医死守秘密,否则杀全家。”
吴夫人听到这话总觉得那里不对,似真似假,却也说不出来那里真那里假,还需和吴将军商量一番。
卧室内。
桥长一脸愁绪的看着吴将军,“线人来报,雷将军要来颍州城,说是为了给儿子寻门亲事。我怕他又来和我说建桥的事情。因为此事,我们兄弟俩闹得很僵,我总觉得他想要造反?”
“雷将军没有反叛之心,他只想要个响亮的名号。”
“响亮的名号?桥长的名号给他好了。”
桥长怒气冲冲地看着吴将军,“凡是要建桥的人都有反叛之心。”
建桥在桥长眼里是一个很忌讳的事情,其它几位将军都不敢主动申请建桥,唯独四桥主雷将军。
一般情况下,二十四名桥圣根据从渡桥走过生魂的数量是否增加,决定是否要建新桥,或者为了分流生魂,分散水灵的势力,才申请桥长建桥。
桥长接到建桥的建议后,便和大臣商议新桥的选址,再决定由哪位将军统领新桥。
建桥是一个增加兵力的机会,就拿二十四桥中最小的盂鼎桥来说,盂鼎桥的桥主掌管的兵力就有三万多人。
如果,雷将军建一个中等的渡桥,就可以增加四五万的兵力,甚至更多。
“我这个弟弟真不让我省心,这